感也有溫和的、容易被常人接受的一面,而受害者一旦接受了這一面,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就會自發的說服他們去接受那些更扭曲的東西,進而說服他們接受暴力和控制。」
「在囚禁的過程當中,受害者沒有別的情感來源,但又感覺到害怕和惶恐,安全感唯一的來源就是與兇手之間情感的紐帶,是受害者對於兇手的理解和美化,當受害者長時間依賴這種安全感,自然會覺得自己無法割捨。」
「哪怕已經獲救,他們依然習慣性的尋求這種安全感,這便會以斯德哥爾摩情結的方式呈現出來。」
「這是站在受害者的角度來看,業界也往往以這種角度分析類似心理狀態,但若反過來看,兇手掌握了這種心態,便可以主動培養這種情結。」
席勒回望康斯坦丁,用一種十分平常的語調說:「這並不算很難,即使我學藝不精,我也可以不止培養一個,而是同時培養很多。」
瞬間,康斯坦丁一身冷汗,他盯着席勒半晌之後挪開了目光,用手擋住嘴,輕輕咳嗽了兩聲說:「你的意思是,喬納森·克來恩沒有愛的能力,所以他就無法做到你對布魯斯所做的?」
席勒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你愛布魯斯?」
「是的,作為他的老師。」
康斯坦丁的五官都皺了起來,他不可置信的說:「……愛到處心積慮引導他自願接受嚴酷監禁?」
席勒點了點頭,態度坦然的令康斯坦丁震驚,接着他聽到席勒說。
「不然,哥譚瑣事纏身,他哪裏來的私人時間,去適應人格特質分裂之後多線程的思維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