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的學術成果。」
「你可以休息一會。」席勒說道:「我可以給你講講上場遊戲當中我的計劃,直到你睡着。」
蝙蝠俠沉默的閉着眼睛,但席勒知道他這是默認了。
「從一開始我就並沒有失去控制,你們在車上感到的危險信號是我特意放出去的,這實在是再簡單不過,通過控制一些面部肌肉的抽搐,肢體僵硬的旋轉,木僵的眼神,我能很好的還原某個時期我充滿攻擊性的樣子。」
「這三人之中最難操縱的就是你,尋常的言語和神情並不能輕易打動你,於是我選擇最簡單,也是最基礎的生理表現,從下車開始,我就在調整我的心率了。」
「這是一個簡單的心理學原理,如果我一開始就把心率調整到最高,那麼所帶來的更多的是震驚,而不是壓力。」
「我知道,不論如何,你們一定會放一部分精力在念規則的殺人魔身上,而我要做的就是儘可能多的獲得你們的注意力。」
「當驚訝的情緒蓋過了緊張的情緒,我就無法把你們的注意力穩定在我的身上,這樣就很難操縱你們的行動。」
「所以我選擇逐步提高心率,製造一副我正逐漸亢奮,逐漸失控的假象。」
「果然,你們即使在聽規則的時候,也至少保持了一半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生怕我發瘋,而當我果然發瘋了,你們就再也沒精力去管殺人魔說了什麼了。」
「這有個好處,就是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哲學命題都需要有人思考才有存在的意義,沒人思考就相當於不存在,到這時,規則已經完全被打破了。」
「當我衝到了籠子旁邊抓住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胳膊,不只是為了展露我的攻擊性,而是我在暗示你,這些人可不是什麼『普通人』。」
「而當我又一次靠近那個男孩,但卻並沒有攻擊他時,你應該已經確定了這一點,因為如果我憑本能行動,恐怕根本不會去狩獵毫無攻擊性的無辜者,而一定會要求對面有點本事。」
「站在病態的立場思考,所謂的本事自然就是殺人的手段,於是你便能從兩個人截然不同的待遇當中看出,這群人當中有殺人魔和無辜者。」
「在病態操縱身體的時候,我幾乎只能看見這兩者,要麼他殺人如麻,滿手鮮血,要麼他根本什麼惡事也沒做過,完全純潔。」
「其他人在我眼中只是一團模糊的影子,如果你說他們大多是迫於生計或是反抗而殺人,那麼我確實看不見他們,因為那只是普通人而已。」
「再來說說後半部分吧。」席勒也閉上了眼睛,放緩了語調並說:「我根本沒聽這個殺人魔說的規則,但我知道那很無趣,我也不打算再多浪費時間了。」
「可要從這裏離開,恐怕無法使用尋常手段,於是我便想,如果他真有他外表表現出來的那麼強大,他何必弄個角斗場呢?如果真是為了表現人性的殘酷,他直接伸手拍死一半的人,就能看到人類最醜陋的一面了。」
「從之前的兩局遊戲也能看出,殺人魔似乎受到了某種限制,在某一段時間之內不能直接出手,不過這也合理,畢竟如果他直接堵在車門外,兩方都會很尷尬。」
「所以使他露出破綻,失去控制並主動觸犯某種規則是最好的方法,我應該和你提過蝙蝠俠小丑聚合定律吧?」
「那隻年輕的蝙蝠遠不如你,他更好騙,更重要的是不如你強壯,更容易被掀翻。」
「就算他沒有帶着我去高空,我也會想辦法和他纏鬥很長時間,直到耗盡他的耐心,讓他對我產生一絲真正的仇恨。」
「有蝙蝠俠,有小丑,他們兩個打的熱火朝天,又怎麼能沒有哥譚的烏雲和雨呢?當詛咒入侵這裏時,一切就不是殺人魔能控制的了。」
「我知道你想問當他接近於殺死我的那一刻,冒出來的東西是什麼,我只能說希望你永遠不要見到他。」
「他並不可怕,只讓人覺得噁心。」
席勒的聲音越來越低,他也陷入了昏沉的睡眠當中,車廂內變得寂靜。
旁觀席也非常安靜。
領主超人的目光更嚴肅了。
現在的問題是,原本他以為布魯斯可能只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