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
正是如此,他才毫無忌憚的將所有一切,全部都嫁禍到張若塵的身上。
誰能想到,張若塵居然還活着?
烏勻半聖自爆的力量,的確相當恐怖,根本不是張若塵擋得住。
只不過,張若塵掌握有乾坤神木圖,因此,也就直接遁入進圖卷世界,躲過了一劫。
本來張若塵早就可以走出圖卷世界,但是,他當時也有試探向正峰的意思,也就站在暗處,暫時做一個旁觀者,沒有現身。
向正峰的內心,自然是一片驚濤駭浪,可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冷笑了一聲:「張若塵,你竟然沒有自爆氣海,果然是一個貪生怕死之徒,本座現在就來擒拿你,一定要審問出,別的不死血族的潛伏者。」
向正峰捏出劍訣,將誅天劍調動起來,向張若塵攻了過去。
然而,史仁卻先一步衝到張若塵的身前,擋住誅天劍,極其不悅的道:「向公子這麼急着出手幹什麼,想要殺人滅口嗎?」
向正峰自然不可能對史仁出手,只得將誅天劍收回去,道:「少族長是在懷疑本座說謊?」
史仁搖了搖頭,道:「我只是想要聽張若塵講一講,先前到底生了什麼事?」
於是,張若塵將先前生的事,講了一遍,沒有一絲誇大,也沒有任何隱瞞。
鎮獄古族之中,絕大多數族人,本來就對張若塵有偏見,又先聽到向正峰的說辭,因此除了史仁的追隨者,很少有人相信他。
王頡大笑一聲,道:「兩位持劍人,各執一詞,我們到底該相信誰?」
一位頗為年長的半聖,道:「毫無疑問,兩位持劍人之中,必定有一人乃是不死血族的潛伏者。」
王頡道:「向兄幫我們鎮獄古族,一連擊退過兩次血奴的進攻,而且,他來到冥王劍冢,族中沒有生任何差錯。」
「可是,張若塵來到鎮獄古族的第一天,整個北望山都被夷為平地。各位族人,你們都是聰慧之人,應該知道該相信誰了吧?」
王頡的話,無疑是說出眾人的心聲。
「向公子才是我們鎮獄古族的朋友,才是真正在守護冥王劍冢,張若塵滾出冥王劍冢。」
也不知是誰,喊出了一聲。
緊接着,驅逐張若塵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
「張若塵必定是與不死血族的勾結,想要對付鎮獄古族,如此狼子野心,豈能輕易的放過他?」?「沒錯,應該將張若塵處死,祭奠那些死在不死血族手中的族人。」?
張若塵向王頡看了一眼,實在很好奇,此人到底是真蠢?或者說,他也是不死血族的潛伏者?
既然已經現向正峰的身份,張若塵自然不能離開,要不然,史仁也就陷入孤軍奮戰的境地。
無論是做為朋友,還是為了節制不死血族的陰謀,張若塵也都必須要留下來。
張若塵將聖氣融入聲音,揚聲說道:「滔天劍一脈的持劍人,一直都在守護鎮獄古族,其中一些持劍人,甚至為此付出了生命。」
「如今,你們鎮獄古族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之下,只聽別人一面之詞,就要將滔天劍的持劍人驅逐,甚至殺死,是不是有些忘恩負義?」
滔天劍一脈的歷代持劍人,對鎮獄古族做出的貢獻,有着文案記載,根本無法磨滅。
因此,張若塵的話,也讓鎮獄古族的一些族人露出羞愧的神色,漸漸冷靜下來。
緊接着,史仁道:「誰是誰非,現在還沒有定論。即便張若塵真的與不死血族勾結,也絕對不能放他離開冥王劍冢,如此一來,豈不是放虎歸山?因此,我認為,沒有查明真相之前,張若塵應該留在冥王劍冢。」
王頡笑了笑,道:「萬一再生事端,由誰來負責?」
「我會親自看守張若塵,若是再生今晚這樣的事,所有責任,由我承擔。」史仁的目光銳利,與王頡對視。
王頡搖了搖頭,道:「就憑少族長你的修為,恐怕看守不住張若塵,說不定,反而還會遭到張若塵的脅迫,做出對鎮獄古族危害更大的事。」
「你」
史仁緊捏雙拳,難以壓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