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方柔紅了眼眶,看着阮清沅,「你可知道,我曾說他換過三任妻子,死得都不光彩。我聽到消息,八成都是被他打殘、折磨死的。」
阮清沅白了白臉,但是心裏也早就有準備。
「他這人卻還有個臭毛病,當日|我也不敢相信……」方柔顯然覺得說出口都覺得噁心:「他這人十分性淫,房裏婆子丫頭全睡了個遍不說……他、他還十分喜歡****同僚和下屬之妻……」
阮清沅驚地杯子都快掉了。
沒想到方柔下一句更叫她受不了。
「……不僅如此,聽說他、他十分喜歡『共|妻』『典妻』那一套……」
方柔沒說話,臉已經漲地通紅,一半是因為實在太羞恥,另一半則是氣的。
提督學政的兒子竟然敗類至此。
阮清沅瞠目結舌。
她發現自己說話也不利索了:「所以……他身邊時常跟着的一二侍衛小廝也是……」
她曾聽合歡她們說起過,李榭每次帶來阮府的僕從都不一樣,有時是虛浮氣短的瘦猴一般的人,有時又是腦滿肥腸的油膩膩的胖子,合歡她們還曾笑着說,這個李公子挑隨從的眼光可真差。
一想到那些人,還有阮熹,竟是有這種嗜好的。阮清沅當下便控制不住胃裏的噁心,層層地往喉嚨口冒酸水,她忙用帕子捂住口鼻。
方柔知她難耐,端了一杯茶給她順氣。
方柔還不知道他們阮家後院裏竟出過這樣噁心的事,自然也沒有清沅反應這麼大。
阮清沅突然想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李蓉怡的孩子……到底是不是阮熹的?還是說……
她倏地打了個冷戰。
她現在再想起李蓉怡那句話來,只覺得她半點都沒錯,若換成是大家閨秀出身的唐音,或者是任何一個京中小姐,此刻怕都是一具死屍了。
李蓉怡的確已經忍受了她們所忍受不了的痛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