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本就是氣氛越熱烈,酒量就越高。」
與此同時,正在快速上山的吳飛燕,也已經察覺到在龜背山上,一大早就已經有十幾個人在這。
更何況,現在的吳飛燕,一定非常謹慎小心,別說讓她開主動聲吶了,她甚至都有可能跟葉辰一樣,也選擇了絕對靜默,以此來確保絕對的安全。
但是,這也並不意味着,所有修為低的人,在修為高的人面前都難逃一死。
葉辰見她臉色有些發白,人也有些緊張,連忙將她攬在懷裏,一臉心疼的低聲道:「都跟你說了別熬夜,你非不聽,關鍵還喝了不少酒,熬到現在肯定很難受吧?」
胡樂其贊同的說道:「阿辰說的沒錯,喝酒醉不醉,取決於三個指標,一個是一個人的酒精耐受量,一個是他的酒精攝入量,以及酒精消耗量。」
葉辰隨口道:「誰知道了,搞不好也跟咱們似的,在半山腰找地方住了一晚。」
當她邁步走上龜背山、看到不遠處那數頂帳篷以及十幾個年輕人的時候,她的眉頭下意識微微一簇。
可這些人所處的位置,距離林逐虜的衣冠冢,也就不過兩三百米的距離,自己要是直接進,怕是躲不開這些人的視線,如此一來,自己想與師兄說些什麼,也就不那麼方便了。
她強迫自己將狀態調整好,嬌聲道:「我熬夜不就是想陪你一起看日出嗎咱倆在一起之後,還從來沒一起看過日出呢。」
此時,距離日出還有不到二十分鐘,大家最後給篝火添了些樹枝木柴,便開始等着太陽從山那邊升起的那一刻。
就在眾人期待不已的時候,葉辰的感官忽然察覺到,遠處有一個人,正在快速向着他們所在的地方走來。
林婉兒故作好奇的看了兩眼,這才道:「而且她好像就一個人誒,難道她這麼早就翻兩座山來看日出嗎?那豈不是天還沒亮就要出發了?」
此時的葉辰,餘光已經瞥見了遠處剛剛出現的那位年輕成熟的女子。
葉辰見她緩過來了,心裏也鬆了口氣,他餘光察覺到吳飛燕可能正在觀察着他們這些人,於是便故意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然後故意壓低聲音,對身邊的林婉兒說道:「寶貝你看,這麼早就有人來爬龜背山了!」
「我也是!」另一人笑着說道:「雖然有點頭暈,但一點要醉的感覺都沒有,太舒服了!」
說着,葉辰又道:「不過還是有點奇怪,龜背山的海拔也不是附近最高的,幹嘛費勁爬到這裏看日出?更奇怪的是,她只有一個人」
那人說着,看向葉辰問道:「阿辰,你買的這個酒,跟我平時喝的酒雖然味道一樣,但感覺好像不一樣,你這個是年份酒嗎?」
修士相互感知,就像是潛艇的被動聲吶相互監視,一旦聽到有同類的動靜,就會立刻警覺、進入備戰狀態。
葉辰這時候開口道:「諸位,難得大家都很開心,咱們今晚乾脆嗨到天亮,看完日出之後,咱們再好好睡上一覺。」
說着,胡樂其又道:「如果你平時在飯桌上最大的酒量是一斤白酒,那你一個人喝悶酒的時候,是肯定到不了這個酒量的,這是因為,飯桌上喝酒是邊喝邊聊,體力和體液消耗大,酒精消耗也更大,而且精神高度亢奮,這些都有助於酒精的揮發。」
這是太陽即將從地平線升起的預兆。
不得不說,吳飛燕雖然已經活了四百歲,但依舊美艷動人,比起林婉兒,似乎也不遑多讓。
葉辰與林婉兒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全都被吳飛燕聽的一清二楚。
約莫過了十分鐘後,原本只是泛白的天際線,開始有了金色的霞光。
那人思忖片刻,笑着說道:「有道理!今天確實開心,一開心,就想多喝一點兒!」
他們害怕被暗中的高手盯上,所以不會隨隨便便拿自己的安全冒險,更不會走到哪,都釋放出靈氣對身邊的每一個人進行查探。
熬夜,對年輕人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可是,這裏面還有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就是主動聲吶雖然好用,可這東西卻是一把雙刃劍,就像是黑夜裏的手電筒,用它找人確實輕鬆很多,可是,一旦用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