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雙腿一軟,倒在地上,惹來床上羅乷的一陣笑聲,而且還在說她沒用之類的話。
魔音也跟着笑了起來。
多年征戰,天初文明與地獄界早已是結下血海深仇,洛姬對羅乷自然是沒有任何好感,此刻卻只能癱坐在地上,惹得仇人看笑話。
她暗恨自己不爭氣,眸中淚光閃爍。
池瑤和白卿兒的修為高深,體質強大,恢復了一些力量,走下床,盤膝坐下,運轉功法。也不知她們是不是準備恢復之後,再戰一場?還是聯合起來,找張若塵算賬?
畢竟藥是張若塵下的。
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居然用在她們身上,真的太過分。
紀梵心已醒了過來,那雙本是靈動至極的眼眸,此刻,卻帶有濃濃的茫然之色。我在哪裏?我在幹什麼?為什麼又是這種情況?
而且好像比上一次,更加羞恥。
論羞恥之心,洛姬如果排第一,百花仙子自然是要排第二。
只因她已經有過一次經歷,所以接受起來,才稍微容易一些。
「老傢伙這一次算你狠!為了什麼使命,為了什麼責任,真的是什麼手段都用得出來,該如何向她們解釋呢?」
張若塵想到當時劫尊者給他珠子的時候,池瑤在場,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千萬不能讓她們誤解,覺得是他張若塵故意下的藥。
或許羅乷、白卿兒她們不會在乎,最多鄙視他幾眼,可是洛姬和紀梵心卻不可能原諒他。
正在張若塵覺得今天的事,實在混賬的時候,突然想到,在場這些女子,要麼和他已經是有夫妻之實,要麼已經訂婚。
這好像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今後,她們將是一家人,有什麼好害羞,有什麼好矜持,自己堂堂一界之尊,還不配享受齊人之福?
不知不覺間,張若塵的手掌,抓住一處棉花般的充滿彈性的柔軟東西。
本是眼神茫然,甚至有一些氣惱的紀梵心,突然睫毛輕顫,深吸了一口氣,眼眸逐漸變得睜圓。
「真香!」
張若塵深深一嗅,翻身而起,扶正紀梵心嬌紅欲滴的臉蛋,親吻下去。
床榻搖晃。
花香更濃了!
池瑤聽到動靜,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目,平復內心。
卻能聽見魔音和羅乷的嬌笑聲音,在旁邊響起,本是摔在一旁的洛姬,也被她們拖了回去。
不多時,盤膝而坐,正在運轉微弱神氣的白卿兒,也被拖走。
能聽出白卿兒有反抗,但,好像是被食神花的藤蔓纏住了,脫不了身,反抗無力。
池瑤不想再參與她們的群魔亂舞,不敢在此處停留,撿起一件不知是誰的月白色長紗裹在身上,欲要逃離,但卻被張若塵捉住手腕,身上長紗不翼而飛,圓潤緊緻的玉腿也不知被哪個妖女抓住,被拖了回去。
星空空曠,宇宙無邊,絕大多數地方都被黑暗籠罩,除了一些星辰密集的特殊地帶,恆星與恆星之間的距離,往往可以達到數十萬億里。
天主山早已不在天初文明大世界,此刻懸浮在黑暗的星空中,表層神氣渾厚,自成一座獨立的小世界。
也不知多久過去,七星帝宮中,終於分出勝負。
張若塵推開宮門,神采奕奕的走了出來。只見,不遠處,一棵五人合抱的聖樹下,劫尊者蹲在地上,撫摸大狗荒天身上的長毛,長吁短嘆。
張若塵眼神一沉,走了過去,道:「這下你稱心如意了吧?」
劫尊者站起身來,鄙視了他一眼,道:「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不也稱心如意了?再說,你若真能憑自己的本事,將她們收拾得服服帖帖,怎麼可能用得上老夫的那枚寶藥?這寶藥,可比神丹還要珍貴。」
他這話倒也沒有吹牛,一枚珠子而已,居然可以瞬間放翻數位神靈。
尋常神丹哪裏做得到?
張若塵很清楚,以自己現在的修為,奈何不了這個老傢伙,就算想要報仇,也只能暫時隱忍。
這一次,還真是讓他在諸女面前丟了大臉,雖然已經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