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敢調動命運奧義推算,而是以無極聖意細細感應。
腦海中,出現舒庸昨夜返回青梨館的畫面,跨過大門,走入院中
下一刻,渾身血液外溢,如泉水般噴濺,化為一片片桃花花瓣,灑落滿地,又如枯柴一般倒在地上。
可是,出手之人,卻推算不出,看之不見。
張若塵眉頭深皺,按理說,以無極聖意的玄妙,多少都能有所察覺,怎麼會完全感應不到?
只有一種可能,有絕頂神靈,掩蓋了對方的天機。
絕頂神靈很少會關注聖境俗世,會親自幫忙掩蓋天機,更是少之又少。這讓張若塵更加相信,真正出手殺死舒庸的,未必就是桃花。
「書兄,有發現什麼嗎?」敖虛空問道。
張若塵搖了搖頭。
敖虛空道:「桃花既然現身,此事非同小可,已不是我能處理,我得立即稟告二哥。對了,書兄,你們得小心,桃花既然對庸書聖下手,就有可能也對你們下手。紅塵大會之前,你們要不去天龍界的別院暫避?」
張若塵道:「桃花若要殺人,必是無孔不入,去哪裏躲避都一樣,除非神靈寸步不離的守護。」
敖虛空嘆息一聲,心知對方說得有理。
天龍界雖有敖乙那樣的絕代強者坐鎮,可是,即便是敖乙自己,恐怕都不敢保證能夠抵擋住桃花的刺殺。
紅塵絕世樓的一位修士,趕了過來,奉了神靈之命,讓華春秋、項楚南、書千痴,先去詭案神宮躲避。
華春秋苦笑連連,黯然道:「看來詭案神將也將桃花找不出來,舒庸的仇,是報不了了!」
項楚南道:「華兄,你先去詭案神宮,有神靈庇護,桃花必定奈何不了你。」
「未必。」
張若塵道:「詭案神將只是一尊偽神,或許他自己不怕桃花的刺殺,可是,未必能在桃花的刺殺下,護住我們。」
聽到這話,那位紅塵絕世樓的修士露出怒色,覺得張若塵是侮辱神靈,於是,揮袖而去,留下一句:「詭案神宮的門一直開着,三位若是不想死,最好還是過去躲避。」
張若塵盯着那位離去的紅塵絕世樓修士,低聲道:「我有一個更好的去處。」
「哪裏?」
「彩霞別院。」
「千星天女雖然帶來神紋圖錄守護彩霞別院,可是,彩霞別院未必就比詭案神宮安全,畢竟圖錄是死的,桃花卻神出鬼沒。」華春秋道。
張若塵道:「你們若想活,得信我。」
華春秋見書千痴如此自信,頓時瞭然,看來對方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秘密,心中不禁有些羨慕,僅僅一天時間而已,居然可以和千星天女親近到如此地步。
「我不怕桃花,她要來殺,正好收拾了她。」項楚南怒目圓瞪,又道:「我得去找幾個幫手,先走一步。」
張若塵倒也不怕項楚南被刺殺,畢竟,在天庭,敢針對他的勢力太少,誰也不想將真理殿主惹了出來。
將華春秋送去彩霞別院後,張若塵便是收斂氣息,變化容貌,來到距離天堂界派系的修士居住之地不遠的地方。
舒庸的死,張若塵心有愧疚。
因為他知道,必然和昨天當街販屍的事有關,是他將舒庸牽扯了進來。當時是一時暢快了,可是,付出的代價,未免太大。
所以,這一次,他要下狠手,與天堂界派系斗個天翻地覆,血流成河。
「既然是你們先選擇開戰,那我便與你們斗一斗。」
張若塵盤膝坐下,取出公羊牧的血液。
這滴血液,是從公羊牧的雙腿中取出。
同時,張若塵又將萬咒天珠取出來,放在地上,將血液滴了上去。緊接着,他圍繞萬咒天珠,刻畫出一道道血紋。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噬血咒。」
天堂界派系的修士居住之地中,忽的,響起一道悽厲的慘叫聲。
慘叫聲持續了半晌,又迅速平息。
一道道破風聲響起,都向慘叫聲傳出的地方飛去。
商子烆坐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