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畫冊就已經大紅大紫了,再出畫冊豈不是名氣更大了?」
他這是正話反說。
「很多畫家名氣不怎麼響的,自費出畫冊送人,想辦法把自己名氣拉上去,不過你不用,你已經是大師級別了,出不出畫冊都不影啊。」
「主要是我賣掉的那些畫,只是拍了一些相片,也不好保管。
把以前那些賣掉的畫結集出版,我覺得方便保存。
師傅,你以前不是出過畫冊麼?
總共銷售了多少冊?」
黃雲裕不告訴他。
「我不告訴你,萬一你的畫冊銷售了幾十萬冊,而我的才幾萬冊,豈不是在拍拍打我的老臉麼?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的詩集出版了三本,每一本銷售都達到了五萬冊,也就是有十五萬人書架上有我的詩集。」
棋協林秘書打電話告訴殷元。
「簽證所有手續都已經辦好,三天後就啟程去東京。」
殷元問他:「我兒子和谷歷的手續辦了沒有?」
「都已經辦好了,有空你可以過來拿證件。」
殷元來到棋協,林秘書把辦好的證件遞給他。
四歲的殷安邦也有了自己的護照,上面一張稚嫩的臉,一雙眼睛特別有神。
聶偉兵、馬嘯蓴、昌昊和柳小光,都在針對日韓一些棋手特點,想一些應對的方法。
殷元認為在這裏研究別人的棋路,並沒有多大用途。
一個棋手棋力的高低跟他的臨場發揮,和狀態有很大關係。
情緒好的情況下,往往能下出絕妙的好棋。
保持良心的心態,發揮正常的水平他認為是最要緊的。
圍棋水平高低是有檔次的,最終拼的是雙方的實力。
他覺得只有到了東京,知道了日韓棋手參賽人員,到時再做一些針對性的佈置才會有效果。
他當然不願意跟他們在這裏耗費時間,因此跟他們閒聊幾句他就離開了。
他接到盧遠的電話:「殷總好,有一件想請你幫忙。」
殷元知道他跟蔡仁峰因為珠串廠的事鬧得不可開交。
蔡仁峰上次跟他說過,要把盧遠做為連帶被告,一起起訴。
他跟兩人都是朋友,都有生意往來,肯定不好說什麼。
「盧總,有什麼事儘管說,只要我可以幫忙的,我義不容辭。」
盧遠說:「就是關於珠串廠的事,或許蔡總也跟你說過這事。
蔡總跑到毛熊國出了意外,幾個月沒有一點音訊,他夫人和他小舅子就開始處置他的產業。
他小舅子不知道從哪裏知道我的聯繫號碼,主動聯繫的我。
做生意的人,無利不起早,來到京城看了珠串廠成品以及庫存,特別是還有不少從你那裏進來的名貴木材。
他報的賣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材料設備都不止值一千萬,還有幾千平的廠房呢?
連工人都是現成的。
當時我付了一千萬,後來我私下也盤算過,應該佔了上千萬的便宜。
錢付了,所有手續都辦好了。
可是
正常生產幾個月了,蔡總他死而復生了。
現在指責我們這單交易不正常,起訴到法院他小舅子霸佔了他的財富,連帶我也成了被告。
你說我這不是比竇娥還冤麼?」
殷元問:「他現在是什麼訴求?有沒有要求你把珠串廠還給他?或者賠償他的損失?」
盧遠說:「他起訴書上沒有要求我把珠串廠還回他,只是說這單交易讓他損失巨大,要求他小舅子把侵佔他的財產歸還給他。
聽說他跟他老婆也離婚了,賣廠的一千萬給他小舅子挪到其他地方去了。
他小舅子把錢都揮霍得差不多了,哪裏還有錢還他。」
殷元必須了解盧遠的真實想法。
「那是他小舅子的問題,你又沒有騙他,況且你們之間的交易也是合法的,即使告到法院,也不可能對你造成不好影響吧?」
盧
666章 居中調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