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長沙已經被包圍了將近1個月的時間,這些人的心中都壓抑到了極點。
曾國藩現在也不敢過於壓迫這些人,他擔心這些湘軍士卒真的會譁變。
現在湘軍處在困境之中,曾國藩手中也沒什麼可以拿捏他們的辦法。
那麼這些人為什麼還要聽曾國藩的呢。
城內的道路上到處都是街壘工事,普通百姓只能躲在家中。
男丁每天要參加勞動,然後從官府那裏領取自家當天的口糧。
其實這點口糧根本就不夠吃,但是沒辦法,聊勝於無,要是不參加勞動就什麼都沒有了。
東4巷中,1名湘軍裝扮的士兵在1戶人家的門前停下。
士兵敲了兩下門之後,1個瘦削得有些變形的婦人打開了1條門縫。
士兵的手插在懷中掏出半個餅子給婦人看了1眼,那餅看起來很硬。
「你等1下下。」婦人抿了1下自己有些發乾的嘴唇輕聲說道。
她回過頭去將1個正在院子裏玩耍的小男孩關到房間中。
小男孩有些不情願,坐在院子裏多自在啊。
「等下阿母給你餅子吃。小虎,你只要不出聲就好,行不行?要是做不到就沒有餅子吃。」
婦人的話頓時讓小男孩安靜了下來。
婦人關上了房門,快步走到院門那裏拉開門閂。
這個湘軍士兵1進來就攬住婦人細得離譜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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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不老實地向下摸去,婦人身上只有那裏還有些軟肉。
「軍爺,別急,我來幫你洗1下。」
說着在院子裏的水缸中舀出1盆水,就去幫那個湘軍士兵解腰帶,動作嫻熟,1看就沒少做這樣的事情。
「阿梅,這城內怕是要守不住了,就連俺們軍中1天都只有兩頓。現在連出操都停了,你以後最好不要讓別的人進來,聽說最近城內丟了不少的孩童。」湘軍士兵1邊享受女人的細心擦洗1邊說道。
「我1個婦人能怎麼辦,小虎就是我的命根子,誰要敢動小虎,我就跟他拼命。」女人嘴上說着狠話,手根本沒有停下來。
「拼命?你拿什麼跟人家拼命,你把賺來的吃食都省給孩子,自己瘦成這個樣子,很快就沒人願意光顧了。你要知道這城內現在願意用身體換口吃食的女人多了去了。」湘軍士兵說道。
他還算是有些良心的了,覺得這個女人帶着孩子,丈夫原本也是湘軍的兄弟,不過早就戰死了。
她1個女人,不能出去修工事換口糧,要是不出賣身體,自己跟孩子都要餓死。
女人拉着這個湘軍向房間裏走去。床上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雖然都是1些破布爛絮,但是看起來很整潔。
男人躺下之後,女人就去脫自己的衣服。
她的身子太瘦了,1般男人看了之後估計都提不起興趣。
女人在湘軍士兵身邊躺下,那士兵卻沒有動作。
「好多天沒吃飽飯了,不想做那事兒,沒力氣動。我只是擔心你娘倆餓死,才過來看看。餅子你拿去,我躺1會兒就走,陪我說說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死了,不是被海匪打死,就是被餓死。」
這個湘軍士兵的身材其實也有些瘦弱。
女人沒有說話,眼角1滴淚水滑下,滴到了床單上。
接着她將臉頰貼到了士兵的胳膊上,似乎這樣她能夠安心1些。
「要是城破了就好了,聽說海匪每次破城之後,都會先挨家挨戶發糧食。咱們給曾大帥做牛馬與給海匪做牛馬有什麼區別?」女人小聲地說道。
士兵搖頭道:「你信嗎?這些不過是海匪騙人的把戲罷了,到時候說不定要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