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族的富人一般都會納幾個異族女子,這樣能夠提高他們的逼格。
一進門,新羅妾室就走過來拿個小雞毛撣子將他身上給清掃一下。
扶桑妾室每天都會將家裏的地板擦得一塵不染。
而他的妻子是一個精明的浙江女人,將家裏的各項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條。
「老爺,您回來了啊,今天家裏來了一個官員,給您留了一封信。」
夫人趕緊走了過來,今天那官家人一看就來頭不小,胡夫人不敢怠慢。
這個胡夫人也不過二十幾歲,典型的小家碧玉
,不過處事卻沉穩幹練,是胡光鏞的賢內助。
胡光鏞聽說是官員送來的,立刻上心。
他並沒有什麼官方的朋友,如果說有的話,只有當初與湖州知府王有齡認識。
只不過現在是華族,那個王有齡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投降華族。
胡光鏞看到信封里的東西之後頓時一驚。
「來人長什麼樣子?」他趕緊問自己的夫人。
「呃一個很年輕的文官,穿着那種青色長衫,胸口別着徽章。哦,對了,縣公署的人陪着那人一起來的。公署的老爺,走在那人的後面。」
胡夫人描寫得非常詳細。
胡光鏞很快就從夫人的話中判斷出手上的這張紙頭是真的了。
因為這是一張進入元首府的介紹信,就是由元首府侍從室開出來的。
天哪,這就跟進紫禁城一般啊。他胡光鏞何德何能。
他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商人啊。
「夫人,我們要發達了。」胡光鏞也許是太興奮了,突然站了起來,用力地抓住了夫人的肩膀大聲說道。
胡夫人被丈夫嚇了一跳,一向穩重的丈夫為何會如此,那張紙頭究竟是什麼。
「夫人,你抓緊給我準備行禮,我要出一趟遠門。」
接着他趕緊命令家僕去給他購買一張最早去福州的船票。
「不一定是客船,有商船也行,越快越好。」胡光鏞還跟家僕補充交代了一句。
「夫君,到底是什麼事情?」胡夫人好奇地問道。
「嗯這個事情暫時不能說出去,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一定要守口如瓶。」胡光鏞鄭重地說道。
胡夫人連忙點頭。
胡光鏞這才說道:「是元首他老人家要召見我,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胡光鏞整日混跡在商人圈子裏,知道的消息不少。
那些商人都說元首是財神爺,被他看上的商人現在都成為了商界的翹楚。
比如那龐嘉嗣,本來不過是閩省一個普通的商人,現在竟然成為了閩華公司的大掌柜的,先不要說人家一年能夠賺多少錢,光是人家能操控的資金就不是自己可以想像的。
他知道元首要召見自己肯定是好事情,而不是壞事情。
要是壞事情的話,像他這樣的小人物,也不需要元首出面,只要地方上的一個小吏就能辦了他。
「元首?這是真的嗎?夫君,元首為什麼要召見你?」胡夫人很顯然也感到難以置信。
「自然是真的,縣公署的人陪着,那人的身份不會有假,既然是官家的人,哪個敢拿元首府來開玩笑啊。」
胡光鏞到底是一個聰明人,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此去會成為華族未來金融投資領域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
甚至有人說他是華族風投之父。
董良在福州的這段時間,戰事其實並沒有停下來。
彭能那邊發出的嘉獎和通報批評都下來了。
趙烈文倒是沒啥,他時總參謀長,此戰任何地方出了事情,他都應該承擔責任。
參謀的職責就是拾遺補缺,減少漏洞的出現。
但是東路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