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實道:「我也不知。」
老僧目光愕然,原本以為住持請出符籙,必定是知曉如何使用,結果聽到的卻是這樣一個答案。
住持仿佛看出了眾人的無語,不急不緩道:「不過既然是支遁大師所留,又是擺放在心經旁邊,想來這便是支遁大師給我們的提示。」
老僧道法高深,很快就明白了住持的意思。
「師兄的意思是讓我們念誦《般若心經》,以此喚來符籙神威?」
住持點了點頭,沒再多說,而是直接盤坐於供台之前,寶相莊嚴,手上念珠緩緩轉動,般若心經脫口而出。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我等悟了!」
其他僧人也緊跟其後,紛紛虔誠盤坐,圍繞供台一圈,口誦佛經。
而隨着經文的念誦,原本普通的黃紙,好似被注入一股無形的力量,上面的字跡還有圖案仿佛擁有了生命,開始緩緩流轉起來。
另一邊。
秦宇和李海耐心已經耗盡,虎視眈眈的盯着一群警察,冷笑着威脅:「趕快給我們一輛車,否則的話別怪我們同歸於盡了,現場這麼多人,這麼大的輿論壓力,你們也扛不住吧?要不打電話問問你們的領導的意見?」
看着瑟瑟發抖的中年男人,還有鎮定卻臉色發白的小僧,孫振邦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最終只能鬆口:「給他們一輛車!」
警察的指責就是保護民眾的安全,這可是兩條人命,他們不能坐視不理。
而且的確如兩個歹徒所說,這輿論壓力太大了。
所以只能徐徐圖之,不能把他們給逼急了。
孫振邦面色不善,拖延時間,「我們可以放你走,但你也要信守承諾,不要傷害他們!」
看着終於鬆口的警方,秦宇露出得意的笑容。
「放心吧警官,要是我們安全了,這兩個人也能夠安全的,不過若是你們敢耍什麼花樣,臨死前我們也會拉上幾個墊背!到時候,明天的新聞肯定是你們的領導不想看到的。」
孫振邦沒有多廢話,只是陰沉的看着兩人。
很快一輛車便被開了過來。
秦宇還有李海挾持着人質,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你們退後點!」
秦宇還算聰明,擔心警察會趁他們上車之際偷襲,呵斥讓所有警察後退。
周圍的警察沒有任何動靜,虎視眈眈注視着秦宇還有李海。
秦宇示威的揚了揚手槍,「怎麼?想反悔了?我是不怕死的,但你問問我手裏的人怕不怕?」
孫振邦握緊了手裏的槍,手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沉聲下令:「後退!」
警察們臉色嚴肅,這才齊齊後退,慢慢讓出了一條道路。
黑色的幕布籠罩在蒼穹,震耳欲聾的雷聲愈加頻繁,滾滾烏雲排山倒海,湧入這片天地還有山巒,有如千萬匹脫韁的野馬,奮蹄揚鬃而來。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梵音不絕,即使在如此緊張的氣氛中,依舊從不遠處的僧人們口中傳來,但大家早已將這聲音給忽略。
就連原本庄嚴肅穆的寺廟,都蒙上了層陰翳,忽然天空中划過了一道刺眼的閃電,暗色的天空驟然亮起。
伴隨着驚雷炸響,所有人心頭都是一沉,愈加覺得壓抑。
不知怎麼回事,秦宇還有李海莫名有些心慌,總感覺繼續留在這裏會發生不好的事情,他們加快腳步,朝着汽車靠攏。
時不時還用人質威脅着旁邊的警察。
「警告你們別耍什麼么蛾子,否則別快我們不客氣!」
「要是不想這兩個人死,就別搞什么小動作。」
李海的目光如同鷹隼,在警察當中穿梭而過。
眼看兩人離汽車越來越近,孫振邦身旁的警察忍不住開口道:「隊長,怎麼辦?要不要行動?」
孫振邦揉了揉太陽穴,「暫時不能行動,這裏群眾太多了。」
對於秦宇還有李海來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