邕,將東觀藏書帶回了長安,那可是整個大漢最大的寶物。
「不知道,當年的東觀藏書現在是不是已經變成了紙張了。」司馬徽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在這個時候,藏書都是一家至寶,那些竹簡是可以傳家的,都是不會外借的,諸如禮、公羊、尚書等等。這些書籍都是傳家之寶,衡量一個家族的重要寶物。非嫡系親傳不能為之。
但現在似乎變了模樣,這些傳家之寶不算什麼了。
更為廉價的紙張記載了這些,強大的印刷術,將這些儒家經典都篆刻起來,通過那些商人,傳之四方。
「這些東西將會傳之深遠,東觀內的藏書更是涉及到各個方面,誰掌握了這些,誰就掌握了其中的奧義。」司馬徽正容道。
這些讀書人,對某種儒家經典,是有着各種不同的見解,主要原因是因為斷句的原因,正因為如此,才會有了儒家各大派別之爭。
以前只是在小範圍施行,影響並不大,但現在,這些儒家經典,將會隨着紙張,傳之四方,上面的標點符號將會起到很重要的作用。
只要進了稷下學宮,如何解釋,那就是自己等人的事情了。司馬徽算是看出來了,秦壽為何將此事告訴自己等人,分明就是引自己等人上鈎的。
可是偏偏自己等人不得不上鈎。
「孔明那裏?」黃承彥臉上露出一絲遲疑來。
「丞相說過了,稷下學宮不涉及朝廷之事,專司教化。」司馬徽立刻解釋道。
雖然這些話說出來連自己都相信,但,正是一個絕佳的理由,讓自己和別人都信服此事。
「阿丑,等過段時日,我請丞相送你回去吧!」黃承彥嘆息道。
「父親,您認為丞相還會讓我回去嗎?」
黃月英苦笑道:「除非孔明來到長安,否則的話,我都只能留在長安。」
黃承彥和司馬徽兩人聽了默然不語,秦壽用這種方式離間荊州,帶走黃月英,何嘗不是在離間劉備和諸葛亮。
現在兩人沒有發作,並不代表着以後不會發作,這根刺遲早會被拔出來的。
「主上,蔡夫人出驛站,入宮去了。」
這個時候,有下人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稟報道。
「實在是太過分了,也不怕天下人笑話。」
黃月英聽了面色大變,忍不住怒罵道。
黃承彥兩人臉色也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