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多少。
「此事臣也有失察之過。」韓宜可也跟着站了出來,並不辯解:「顧晨不在京,臣卻是在京,此過乃臣一人之過,還望陛下降罪。」
雖然陛下不是不辨是非,隨意聽信小人讒言之人。
可身為都察院之首,手下人出了這事確實該自彈。
「陛下,這事不能怪顧大人和韓大人。」
「是啊是啊,陛下,」
緊接着范從文、凌漢等人,都紛紛站出來為顧晨說話。
雖然凌漢沒怎麼和顧晨共事,可也聽說過他的事跡。
為御史十幾年,從未彈錯過官,這樣的人怎麼會差?
見大家都為顧晨說話,詹徽雖然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內心早已風起雲湧,更想把顧晨給拍死了。
「父皇。」這時候,一直忍着的朱標也出聲了:「兒子以為,蘇松說的不對,若是按他的理來論。」
「顧晨和韓宜可手底下的人,背着頂頭上司犯了錯,便是失察,便是大罪,那兒子和父皇又是什麼罪過?」
「胡惟庸,郭桓,空印,那些犯案的官員都是父皇與兒子挑的官,那父皇和兒子是不是也該引咎辭職?」
好大兒光明正大包庇顧晨,老朱挑了挑眉表示理解。
他清咳一聲,看向一旁嚇白臉的蘇松好整以暇地道。
「蘇松,太子說得可對,你是這個意思嗎?」
「砰!」
蘇松雙腿立刻重重地跪了下去,額頭也重重磕在了冰冷的地上,聲音里更是害怕的顫抖。
「陛下,太子殿下,臣不敢、臣不敢吶」
他哪裏敢讓皇帝和太子辭職,腦袋瓜子不想要了還差不多。
詹徽見狀,立刻出列道:「御史聞風奏事乃本職,蘇大人也是為了朝廷着想,並不是這個意思。」
「陛下,太子殿下,臣以為韓大人和顧大人都是忠君體國之人,偶有失察也是正常的,應該寬宥原諒。」
壞事讓手下人去干,可他本人還是要裝裝好人的。
雖然沒人信!
「好了好了,都起來吧。」老朱雖然也看不上他,可想着還用得着他,便開始和起了稀泥。
「馬有失蹄,人有失足,這事確實不能怪罪韓宜可和顧晨,蘇松彈劾也沒不對,以後都警醒些,這事咱就不追問了。」
「顧晨啊,你」
老朱本想讓顧晨以後少如廁,然後早點兒來晚點兒走,別在這些小事讓他和標兒難做。
可想起陳寶船的辯詞,他又覺得這事也沒什麼好說的,這個小顧便秘的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從剛當官兒時就是這樣,眾所周知,還能讓他憋着不拉不成?
只不過私底下,老朱還是問道:「小顧你這病,到底能不能治好,不行讓簫神醫給你瞧瞧?」
這點破事都鬧到朝堂上去了,估計要不了多久,整個京城都會知道顧晨便秘的事情了,他都替顧晨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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