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一身武藝,我打心裏佩服!以後但凡能用得着兄弟的,你招呼一聲,甭管在哪兒,我一準兒拍馬趕到。」
杜飛一笑,這話聽聽就算了。
轉又問道:「常力,那你說,我下一步該怎麼走?」
周常力好整以暇道:「您要問我,那肯定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既然那倆孫子想搞咱們,那咱就先下手為強,搞他們一下狠的。」
說着周常力的眼中閃過一抹陰惻惻的殺機,沉聲道:「周哥,您要是信得過,這事兒我就給您辦了。」
杜飛哈哈笑道:「常力果然有古代俠士的氣魄!不過我杜某人可不能不顧朋友死活。他們要真有個三長兩短,張華兵倒也沒什麼,李志明可是大麻煩,這京城你可就待不下去了。」
其實就算不顧慮李志明的身份,杜飛也不可能讓周常力去幫他殺人。
一旦讓他辦了這種事兒,倆人就成了一根線上的螞蚱,等於把勒在自個脖子上的繩套交到別人手裏。
這事兒決不能這麼算了,只不過不用杜飛自個出手。
等到晚上下班,杜飛接上朱婷直奔機關大院。
這幾天朱婷已經確定了,要調到新h社去,正在交接工作。
剛一進屋,朱婷喊了一聲「媽」,撲倒朱媽懷裏就哭起來。
朱媽頓時就愣了,怎麼好不央的就哭上了?
杜飛則一臉陰沉站在邊上。
剛才回來路上,他已經把情況跟朱婷說了。
朱婷又哭哭唧唧的給朱媽說了一遍。
朱媽聽完,頓時又驚又怒,啪的一拍桌子:「豈有此理!」
然後雷厲風行,直接起身抓起電話撥了出去。
片刻後接通,只說了一句:「趕緊回來一趟,家裏出事兒了!」就砰的一聲撂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朱爸登時有些蒙圈,顧不上手頭的工作,立馬趕了回來。
一進屋,就看見朱媽面沉似水坐在沙發上,閨女臉上還掛着淚痕,杜飛則起身看過來。
朱爸不明所以,走過來道:「這是怎麼了?」
朱媽「哼」了一聲:「怎麼了?姓謝那老匹夫都把刀子亮出來了!」
朱媽是從戰爭年代走過來,別看平時跟家庭婦女差不多,但真發起脾氣可不敢小覷。
「這都什麼呀?」朱爸更湖塗了,又看了看朱婷,最後落在杜飛身上:「小飛你說,怎麼回事?」
杜飛心說,這老丈人惹不起媳婦閨女,只好撿他這軟柿子捏,不過這也正好,立即添油加醋,把李志明和張華兵要買兇殺他的事兒說了。
還點出了他們都是謝部長的人,想要栽贓嫁禍的意思。
朱爸一聽,頓時眉頭緊鎖起來,半晌沒有說話。
過了有幾分鐘,一旁的朱媽看不下去了,沒好氣道:「你倒是說話呀!這事兒怎麼辦?簡直欺人太甚,你要是覺着不好說話,我去找他去,我倒問問他,良心是不是讓狗吃了。當年在太行山,他們家小琴得了傷寒,高燒不退,都昏迷了。我連夜跑了二十里山路,去縣城把藥買回來,才保住孩子一命。現在他姓謝的能耐了,竟使出這種齷齪手段」
杜飛在一邊聽着,沒想到還有這一層淵源。
朱爸則一臉陰沉,雖然也很生氣,但相比朱媽的肆意宣洩,他卻冷靜得多。
直至朱媽說完,朱爸才看向杜飛:「小飛,你怎麼說?」
杜飛早就想好了,沉聲道:「孔子說,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有些人必須死!」
原本杜飛打算更含蓄些,說必須付出代價。
但對上朱爸的目光,他臨時改口,說出『死』字。
對方把杜飛的生命當成兒戲,如果杜飛連『死』字都不敢說,豈不是白長了這麼大個子!
果然,當杜飛口齒清晰說出『死』字之後。
朱爸眼中閃過一抹讚賞。
不過杜飛也明白,李志明肯定死不了,不僅僅因為他的身份,更重要的是有張華兵在前邊背鍋。
真把這件事兒拿到枱面上說,很難牽扯到李志明頭上。
最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