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就算小杜能辦,沒有五百塊錢,咱們敢上門去求人?」
三大媽一聽,頓時癟茄子了:「那老大這事就沒希望了?」
他們家有五百塊錢,還用跟杜飛借十塊錢?
三大爺卻沉聲道:「那也未必,不過咱們必須從長計議。」
與此同時,杜飛進了中院,也沒瞧見秦淮茹洗衣裳。
最近這俏寡婦洗衣服的頻率越來越低了。
傻柱屋裏亮着燈,不知道炒啥吃,在外邊都聞到香味兒了。
杜飛把自行車停到一邊,走到秦淮茹家門口,一邊打門,一邊叫道:「秦姐!在家沒?」
「哎~」裏邊傳來俏寡婦不那麼清脆,卻相當磁性好聽的聲音。
話音沒落,面前的門就開了,挑開門帘卻露出一張大胖臉。
「呦,賈大媽,您最近可又富態了。」杜飛笑呵呵道,即使心裏不待見賈張氏,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了。
賈張氏滿臉堆笑,不知道底細的還真給人慈眉善目的印象:「嗐~你這孩子,大媽這點肉都長臉上了!快進來坐。」
杜飛也不矯情,大大方方走進去。
賈家的屋子不算小,跟杜飛家一樣,也是兩間廂房,里里外外打掃的挺乾淨。
杜飛進來,看見秦淮茹正拿圍裙擦手,大概剛才在做飯,沒騰出手開門。
「秦姐,忙着呢?」杜飛笑呵呵道。又看了一眼站在一邊,手裏死死捏着鉛筆的棒梗。
自從賈東旭死了,棒梗作為這個家唯一的男人,雄性本能讓他把這裏視為自己的領地,把一切侵入這裏的其他雄性視為敵人。
傻柱對棒梗那麼好,為什麼這貨偏偏跟傻柱不對付,就是這個道理。
在棒梗看來,你他麼的明擺着想艹我媽,老子還得跟你和顏悅色的?想屁吃呢!
但是面對杜飛,棒梗卻有些畏懼。
其實,對於一個七八歲時,突然失去父親庇護的小男孩,棒梗在本質上是弱小而色厲內荏的。
他渴望像成年人一樣保護母親妹妹,卻根本沒有匹配的力量。
在他的視角里,任何一個成年雄性,都比他更高大強壯。
他之所以敢對傻柱尥蹶子,是通過一次次試探,確定傻柱空有力量,卻不會對他使用,才敢肆無忌憚,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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