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哭笑不得,心說這倆活寶,得虧他們倆不是一男一女,要不然肯定相愛相殺,白頭偕老。
不過想想,他們要是兩口子,那畫面…有點辣眼睛。
在中院扯一會兒閒篇兒,杜飛推車子回到後院。
卻見老太太一個人坐在藤椅上望天兒。
杜飛叫道:「老太太,一人兒坐這,沒上前院去。」
老太太瞧了一眼,笑呵呵道:「前邊人多,鬧得慌。」
杜飛停好車子:「那您歇着,我先回屋啦~」
「去吧~去吧~」老太太擺擺手,然後接着望天兒,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杜飛回到家。
今天沒去外邊打水,把衛生間的青花瓷浴缸放上水,燒上柴火泡個熱水澡,好好放鬆放鬆。
與此同時,在院子裏。
杜飛回來後,沒多久秦金柔背着軍挎包從外邊回來。
剛到後院,就看見坐在院裏老太太。
秦金柔詫異道:「奶奶,您怎麼還跟這兒坐着呢?」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丫頭,你過來。」
秦金柔走過去有點心虛,她猜道老太太要說什麼。
果然,老太太道:「丫頭啊~這都幾點了,你一個姑娘家,見天兒這麼晚,
你…你覺着合適嗎?」
老太太本來想說的更重,但最後還是斟酌了措辭。
畢竟秦金柔不是她親孫女。
真是親孫女,她早上拐棍抽她了。
秦金柔撅撅嘴道:「奶奶,我又不是幹壞事,我那是干g命!」
老太太「哼」了一聲:「你那是瞎胡鬧!」
秦金柔明顯不愛聽了,不過她住着老太太的房,再加上老太太對她的確很好,反唇相譏的話無論如何是說不出口的。
只能噘着嘴生悶氣。。
老太太見狀:「咋啦,說你還不愛聽了?」
秦金柔「嗯」了一聲。
老太太嘆口氣,拉過她的手,語重心長道:「丫頭,你是個好姑娘,奶奶不想看着你誤入歧途。」
「我秦金柔張嘴想說什麼。
被老太太打斷道:「你先聽我說,再自個好好想想。你說一個好人家的姑娘,會天天三更半夜才回家嗎?你心裏喜歡杜飛是不是?」
秦金柔一愣,沒想到老太太忽然提起這茬,嘀咕道:「他有別的人,又不肯娶我。」
老太太道:「丫頭,有沒有別人不說。就算人家杜飛沒有別人,就你現在這麼折騰,天天這時候回來,你覺着他會怎麼想?」
秦金柔黯然低頭,沒再做聲。
老太太又道:「丫頭,你干你的gm我不管,但萬事兒都有個度,該去的
時候去,該走的時候走。」
「嗯,奶奶我知道了。」秦金柔點點頭:「咱們進屋吧~我燒點水,給您洗洗腳。」
又過幾天,忙完了七一,街道辦又閒下來。
今天是星期天。
到了七月,天氣也更熱了。
燥熱的天氣也令人心更加躁動。
在這幾天,軋鋼廠又經過了一番博弈。
前兩天,杜飛親自帶蔣東來去了一趟李明飛家裏,算是破解了林副廠長的伎倆。
不過這位林副廠長的確不一般。
在廠里聯合幾位原先的中立派,明刀明槍,直接叫板。
李明飛也沒辦法,而且正治本來就是鬥爭與妥協的藝術。
面對原先的楊廠長,他必須鬥爭。
面對現在的林副廠長這幫人,則必須妥協。
李明飛不愧是老油條,尺度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
林副廠長也懂得適可而止,在達到目的之後,立即鳴金收兵。
芳嘉園胡同那邊,卻仍沒有進展。
這幾天既沒下雨,也沒陰天。
老天爺似乎專門跟杜飛開玩笑,就是着他。
讓他沒法把下邊那口箱子給取出來。
好在杜飛心態不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