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一排的文字,字跡端正,正是爹爹給她的那張藥方。
想到這是爹爹生前給自己的最後一樣東西,容容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凝重了。她慢慢地,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去看那上面的文字,黃精、銀杏果、濡筋草
老頭兒見她看得認真,也不出聲催促,只站在旁邊看着。
過了好一會兒,容容終於從紙上抬起頭來,眨了眨眼睛,道,「這上面說,修復經脈需要做藥浴,還要做很多次。但是沒說每種草藥要多少份量,都是酌情、少許這些詞。」
「可以給我看看嗎?」老頭兒朝容容伸出手。
「當然。」容容把藥方遞給他。剛才大好的機會,老頭兒都沒有跑,反而幫自己餵凌蠶,她自是相信老頭兒的為人的。
老頭兒接過藥方,看着上面的文字,目光卻漸漸深邃了起來,「這上面還有很多味不是靈草的藥材,這些你」
「這些藥材我都有,我爹爹之前都留給我了。」容容說着,從儲物袋裏拿出一個大木箱,放在地上。
幼時,她個子矮,覺得這木箱又高又大,現如今她長高了不少,這木箱看上去也沒那麼高大了。
說起來,空間真是神奇,木箱放在裏面好幾年了,如今拿出來,就跟剛放進去的時候一模一樣,沒有任何朽壞的跡象。
容容伸手把木箱打開,箱子裏整齊的碼放着一捆捆、一包包的藥材,每種藥材上都別着一個小紙條兒,上面端正地寫着藥材的名字。
老頭兒湊過來,看了看木箱中的藥材,問,「這是你爹留給你的?」
「嗯,是。」容容點了點頭。
老頭兒的眼睛閃了閃,問,「你爹是做什麼的?這些藥材雖說是凡品,但其中有幾味藥材可是極為難得,即便用靈石,也未必能買得到。」
「我爹爹以前是在山裏種藥材、採藥材的,算是個藥農吧。」容容回憶着。
「哦那就難怪了。」老頭兒點點頭。
「您看看這些藥材,能看出來做藥浴所需的份量嗎?」容容問。
老頭兒把藥材一份份從箱子裏拿出來,對照手裏的藥方看了看,又一份份放了回去,「我雖然知道些藥理,但還只是皮毛。你這藥方並不簡單,我恐怕不行。不過,我認識一個人,他應該可以。」
「誰?思閒君嗎?」容容問。
「不是。」老頭兒搖了搖頭,「不過,我覺得他對藥性的認識比思閒君還要老道一些,而且他現在就在谷中。我叫他來幫你看看,可好?」
「嗯。那就有勞了。」容容點頭,又給老頭兒施了一禮。
「你不怕我會搗鬼?」老頭兒拿出一張紙,一邊疊紙鶴,一邊戲謔地看着容容。
「我醉酒睡着了,您都沒有趁機跑掉,還幫我餵凌蠶。我覺得您是可以相信的人。」容容如實道。
「嗯。」老頭兒微微一笑,疊好紙鶴,對着它說了句,「冰石長老,你有空的時候,跟着紙鶴過來一趟。」然後,把紙鶴遞給容容,「你拿到門口去放飛就行了。」
「好。」容容雙手接過紙鶴。
這紙鶴不僅能傳話,還能帶路嗎?容容心中疑惑,再仔細看時,卻見手裏的紙鶴與她平時所見的紙鶴有些不同。普通的紙鶴都只有一層翅膀,而這隻紙鶴的翅膀卻多達五六層,好像鳥的飛羽一樣,一層疊着一層,很是好看。
容容心中好奇,拿着紙鶴看了又看,但顯然沒有看出什麼來。只得走到院門口,拿出玉牌,開了門,伸手放飛了紙鶴,才轉身走了回來。
「對了,你這院子裏自己布的小陣法得關閉一下。我請的那傢伙對陣法一竅不通,我怕他掉進你這陣法裏,就出不來了。哈哈哈!」老頭兒道。
「這些陣法還能關閉嗎?」容容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玉簡上沒說它們不用的時候,還能關閉呀!」
「當然能關啦!難道不用時
生娑珞207 喜得雙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