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是何模樣,沒能親眼見到你長大,是我此生之憾。但沒想到,如今竟能在此地與你相遇,」女子眼中,似有晶瑩閃爍:「白嬰,這些年,你過得好不好?掌門師兄對你怎麼樣?太焱派中,可有人欺負你?」只有在這個時候,她終於褪去了所有的清傲孤冷,如一個普通母親般,面對着驟然重逢的至親,有些無措地討好着。
少年後退一步,青華仙子伸向對方臉龐的手落了個空。
或許她有無數苦衷,或許就算當初她不離開,也活不了多久,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情與義,難兩全,當初是,如今亦是。他們分別得太久,顧白嬰又不是一個善於表達感情之人,於是便只能這般生疏的沉默着。
近情情怯,歷來如此。
青華仙子訥訥地看着他,蠕動着嘴唇似是有話想說,看着竟有幾分卑微。而少年固執地站着,長睫掩住了他的神情,唯有那雙背在身後、緊攥的拳頭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氣氛僵持而沉默。
簪星終是忍不住,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尷尬,她輕聲道:「我們在進秘境前,曾聽鮫人銀罌提起,有人借給他力量,要他去秘境中尋一幅畫,當時尚未想到其他,如今看來,會不會就是這幅仙子的畫像?」
青華仙子一怔:「你說,有人在尋畫像?」
簪星點了點頭:「可惜當時我們還沒來得及問出他背後之人是誰,銀罌就被滅了口。如果他們要尋的真是這幅畫像,或許真正想要找到的,是這幅畫中,仙子的傳承?」
「有誰會知道,此地藏有傳承?」顧白嬰皺眉:「莫非是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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