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就衝動的說道:「實在不行,我現在就去提親也成!」
「不是的,不是的……你忘記我吧,忘記我吧。」喬寄晴也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是哭着搖頭哀求道。
孟霍然就更以為喬寄晴受了委屈,緊緊握住她的手道:「只要你不肯,沒人可以逼你!你還有我。」
喬寄晴擦了擦淚,疲倦的說道:「女子的婚姻,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又如何?我父親不會願意讓我嫁給你的,更何況婚書已定,你來晚了……」
孟霍然大駭,站起身倒退兩步,口中滿是腥甜,他瞪大眼睛看着喬寄晴道:「不,不可能的,我……」
「你走吧,從此之後,就當你我不認識對方。」喬寄晴背過身去似乎承受着巨大的悲痛。
孟霍然想要過去從後頭抱住她,但是礙於禮教,只能愣愣的站在原處。
這時候房門被人打開,喬寄晴的貼身丫頭走了進來道:「姑娘,香鋪子裏突然來了好些侍衛。」
孟霍然還沒說話,從剛剛被丫頭打開的門後閃進一道黑影,接着那黑影抱着孟霍然就衝出窗外不見了蹤影。
那丫頭嚇得連連驚叫,喬寄晴臉色也慘白的厲害。
「姑娘,姑娘您沒事吧。」大丫頭拍着胸口跑了過去,一把抱住喬寄晴道。
「我,我沒事。」喬寄晴跑到窗口往外看,可是什麼人都沒看見。
「姑娘您這又是何苦呢?」大丫頭扶着喬寄晴坐好又關上了門道。
喬寄晴摸着桌上的香,抖了抖手。
「姑娘明明心裏是有孟大公子的,孟大公子也願意去提親,如此好的因緣,您曾經也說過天作之合,這是為什麼呢?」大丫頭不明白道。
喬寄晴垂下眸子道:「你剛剛在耳房裏偷聽到了?」
「耳房和這裏通透着,聽見挺容易。」大丫頭嘆了口氣道:「怎麼說也是姑娘的心上人,總是要見一面才好。」
「心上人……」喬寄晴幽幽的說道:「這話往後不要說了。」
「姑娘!」
「我又何嘗不想讓他來娶我……」說着話,喬寄晴掉了淚,她用手背抹了又抹卻怎麼都抹不乾淨,「定安伯府若是今兒還還好好的,我嫁給他便是高攀了,我歡喜還來不及,怎麼會用假話騙他?可是如今定安伯如今街上的耗子,被丞相擠兌到沒處存身,我還如何嫁給他?再說了,大姐的婚事已定,說是一位郡王的長子,這以後說不得就能襲爵。我姨娘一心盼着我可以比大姐嫁的更好,我又如何能嫁給他?」
「可是他對姑娘一片痴心,明知道丞相還在找他……」
「就當我們沒有緣分吧,丞相此次親自登門提親,我也不敢拒絕……」喬寄晴用帕子捂住臉,大聲的哭了起來。
房頂之上,原本被陌籬壓制住不停掙扎的孟霍然漸漸沒了動靜,陌籬聽完下頭喬寄晴說完這話,就拉着半死不活的孟霍然離開了香鋪子,此時的香鋪子後面前門居然都是丞相府的侍衛。
「怎麼了?有勇氣跑過來,沒勇氣面對現實?」陌籬帶着孟霍然走着各個隱秘的角落,直朝着城門去。
「我遇見她的時候,她是個有些怯懦,很怕生但是很溫柔的女孩子。」孟霍然頹然的說道:「我以為她會需要我的保護,我以為她乾淨的如同一張白紙,可是原來她也是有着那麼多的心思。」
「你若是喜歡,等着你東山再起將她搶回來便是。」陌籬毫不在意的說道。
孟霍然突然有些生氣,他偏過頭看着陌籬道:「那要是今兒個我堂妹也嫁給別人,等你東山再起了你能搶回去麼?」
「搶啊!」陌籬居然理所當然的說道:「別說是嫁給旁人,就是嫁給我親哥哥,我也將她搶回來,她就是我的命!我才不在乎貞潔不貞潔,我只知道只有得了她,我這輩子才能活得像個人!」
孟霍然被陌籬這番話驚得說不出話來,在他看來,女子成婚便是之前感情的結束,她們有了丈夫有了孩子,哪裏還會想到這世上依舊有人為了她們輾轉難眠,心如刀割。女子無論過的幸福與否,都要從一而終,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
「到是巧了,也是你我命不該絕!」陌籬看着對面一喜,拉着孟霍然就進了一輛馬車。
馬車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