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龍的戰鬥中遺失。
「劍鞘和劍是一體的!比爾加德找到了父親的佩劍?!」愛麗絲塞爾快步走到使者面前厲聲問道:「劍呢?!」
「比爾加德公爵一直都對逝去的先王感到十分惋惜,這些年我們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只為找回先王的武器,現在,專程送還,以為誠意。」
「劍呢!」愛麗絲塞爾眼神越發兇殘:「這裏只有劍鞘!」
「只要殿下允許我們求和,劍身自然奉上。」使者小心翼翼地說道。
愛麗絲塞爾明白了,比爾加德還有這樣一手。
「不必了。」攝政王女的眼神閃了閃,她轉過身:「回去告訴比爾加德,把龍炎火舌和劍鞘都給我供奉起來,我會親手去提凡頓去取!」
「殿下,真的這麼有信心麼?」使者也知道這個東西在王女的心目中,乃至整個大帳所有科米爾子民科米爾貴族中的地位有多重:「那麼,我只能回去稟告公爵,殿下一定要強攻,她寧願見到一座廢墟,也不願意和平解決問題。」
「我的條件不變!」愛麗絲塞爾轉過身,她如一頭兇猛的母龍:「條件是比爾加德必須立即開城投降,讓我的軍隊完全接收整個提凡頓!」
「比爾加德公爵必須去公爵頭銜,歐貝斯齊爾從來沒有任命過這個公爵,我可以允許他保留貴族身份,保留100人的軍隊侍從,保留不超過三駕標準馬車負載的財富,這就是我的條件。」
「殿下的條件實在是太苛刻了。」使者緊握着龍皮劍鞘:「殿下,真的不想要再見到龍炎火舌了麼?」
「想,但是我更想的是國家完整,繁榮富強!」愛麗絲塞爾不舍地看了一眼劍鞘,雙拳緊握:「金甌無缺,紫龍翱翔,父親用一生實現了這個夢想,我當繼承父親遺志,而不是拘泥於劍鞘之上!」
「那殿下可否尊重先王遺願?」使者轉而提出了另一個條件:「先王曾經將公爵流放至岩地,公爵願意去頭銜,改為岩地男爵,其他條件遵守殿下要求,可否?」
「可。」愛麗絲塞爾思考了一下,終於點頭。
科米爾全盛時也沒有實際控制過岩地,岩地男爵頭銜想給人都沒人要,當初亞桑四世對比爾加德也是抱着流放的態度。
「劍呢?龍炎火舌在哪裏?」愛麗絲塞爾繼續追問。
龍炎火舌插在提凡頓城外的一處山坳之內。
劍如其名,龍炎火舌深深地透入一截龍骨中,死死地扎在裏面,根據使者所說,自從他們找到了這把劍,使用了任何辦法都無法將龍炎火舌從龍骨中拔出來,於是先王的佩劍就留在了這裏。
此時提凡頓已經正式開城投降,愛麗絲塞爾理所當然地讓主力軍隊進城接受防務,而她自己則帶着一些隨從來到了城外,準備取回父親的佩劍。
亞倫和埃莉諾也在,跟隨而來的還有一個皇后之刃小隊,一些王室近侍和說什麼都要跟來看看的薩米爾,同時還有一定要跟來的德皮斯伯爵。
「這就是亞桑四世的佩劍麼?」埃莉諾緊跟在亞倫身後,牧師小姐感興趣地說道:「斯人已逝,但他留下的寶貴精神讓我們受益無窮。」
「噓。」亞倫對着埃莉諾比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示意這個時候她不要說話,又朝着牧師小姐比了一個眼色。
埃莉諾表示明白。
兩人偷偷交流的時候,愛麗絲塞爾也站在了龍炎火舌之前。
沒錯,這是父親的劍。
攝政王女一眼就認出了亞桑四世的佩劍。
深秋時分寒風凜冽,晴空萬里無雲,遠處是提凡頓開城投降的景象,眼前是父親失落的佩劍。
愛麗絲塞爾目中含淚,心中感慨萬千。
五年了,時隔五年之後,我再次回到了這裏。
你已經不在了,父親,姐姐也不在了,姐夫也死了。
但是我還在,母后還在,科米爾還在!
請賜予我力量吧,父親!
愛麗絲塞爾沉吟了一會兒,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