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此刻的一二樓,早已發展成了一座死寂的人間地獄。
原本擁擠的上千人,此刻只剩下可怕的兩三百人。
一眾倖存者再也不用擔心房間床位不足的問題。
但放眼望去,卻是一樓的房間幾乎死寂緊閉。
而二樓則有大半是敞開的,僅有最裏面的幾間緊閉。
而敞開的房間內都是一片凌亂,打鬥流血的痕跡清晰可見。
很難想像,這短短的幾天,一二樓到底經歷了什麼。
更會出現如此詭異的居住環境。
就算被樓上的人抓,也不可能很快就銳減到了如今的數目。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一二樓的人也發生了內耗。
不然剩下的人也不可能活這麼久…
這時,一眾船員老師也下樓來了。
最先來到了第二樓。
接着深入來到了那些緊閉的房間前。
他們不再像第一次那樣溫和宣講。
而是直接手提消防斧和槍支,挨個破開這些緊閉的房門抓人。
這也就解釋通了為何會出現這樣的居住現象了。
「啊!不要,不要抓我。」
「我不去,求求你們放過我,我只剩一身皮包骨頭了,不值錢。」
「嗚嗚嗚…饒了我,饒了我吧!」
很快,破開的一間間房間內,便傳來了倖存者們的苦苦哀求。
然而,面對這些倖存者的求饒,早已進入角色的船員們沒有絲毫手軟仁慈。
不管老弱婦孺,皆不放過。
遇到敢反抗的更是直接兇狠下死手砸暈。
這樣的抓人方式,猶如開盲盒一般!
一樓躲藏的倖存者都噤若寒蟬的聽着。
這一次,眾船員罕見砸到了二樓的最後一間。
「最後一間了,將就開了吧!下次直接到一樓去抓。」
一位白人船員面帶殘笑,果斷揮動消防斧,輕車熟路砸開了房門。
只見房間內,正躲藏着六名面黃肌瘦的男子。
其中一名乾瘦男子更是一臉病怏怏的獨自蜷縮在角落。
「啊~」
見到船員闖進來,五名男子瞬間嚇的瑟瑟發抖。
「自己爬過來,還是我們請你們?」
大副面帶殘笑道。
接着不給幾人思考的機會,幾名船員已經手持鐵棍上前抓捕。
五名男子很快屈服。
「咳咳咳…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已經病成這樣了,對你們沒有任何價值了。」
最后角落病怏怏的乾瘦男子,虛弱的向一名船員苦苦哀求道。
「病了?那老子就送你一程。」
然而,男人的可憐求饒並沒有換來船員的絲毫憐憫,反而是鐵棍的一頓伺候。
「啊啊啊…不要啊!求求你了,饒了我吧!啊啊啊…」
船員手持鐵棍,像殺畜牲一般,無情砸在乾瘦男子的身上。
面對乾瘦男子的痛苦哀嚎,他的臉上反而帶着難掩的快感。
大副等一眾船員在一旁看着,並未阻止,猶如看戲一般。
早已習以為常。
如今在這艘遊輪上,他們就是至高無上的上帝。
一二樓的倖存者就是他們圈養的奴隸,隨意他們打殺。
「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
男人的慘叫愈發猛烈,蜷縮的面孔下,寫滿了痛苦的扭曲。
他心中的不甘與絕望在此刻達到了頂點。
某一時刻,他似乎是被打急眼一般,眼中驟然閃現出一道凶凶。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打我了。」
乾瘦男子突然怒吼,發了瘋似的,抬手亂揮。
下一秒,船員手中的鐵棍被乾瘦男子抓住,竟然被他輕鬆捏扁。
船員殘笑的臉上閃過駭然。
但不給他反應的機會。
鐵棍已經被乾瘦男子以一股可怕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