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住人的胳膊拉起來,拉起來才發現剛才動作遲緩踉蹌,看着瘦削佝僂的人並不是老人,而是個青年。
趙含章便連忙改口,「兄台可摔傷了?」
對方驚疑不定的瞪眼看趙含章,胳膊在她的手底下微微發抖,他的目光越過趙含章落在她身後的隨從身上,臉色更白,「你,你們是誰?」
傅庭涵也下馬了,見那人還坐倒在田裏,趙含章似乎拉不起人來,便微微皺眉,也踩進田裏,蹚着水過去幫着把人拉起來,「沒事吧?」
趙含章沖他微微搖頭,和青年笑道:「我們是路過的,想和兄台打聽一下去遂平縣城的路。」
高縣令想說他知道路啊,但還未開口就被秋武拉住了。
高縣令激動的心冷切,慢慢反應過來,趙含章這是要調查民情呢。
他便不說話了,老實的站在田邊。
青年聽說他們是問路的,悄悄鬆了一口氣,他仔細打量了一下趙含章和傅庭涵,尤其是趙含章,因為她是個女郎,他戒備心稍淡,站好以後便指着他們剛才過來的大道說:「順着那條路一直往前走,走路的話,大概到傍晚的時候左轉,再一直一直走就到了。」
高縣令:騙人,分明還要轉好幾次彎才能到,怎麼可能只轉一次彎就能到達?
趙含章和傅庭涵把人扶到田埂上,見他渾身濕透了,便笑着頷首道:「多謝兄台,你身上濕了,快回去換衣服吧。」
青年卻毫不在意,直接抓了抓衣服,把水擰出來,拍了拍後繼續穿着,「我們不講究這個。」
他木木地看着趙含章和傅庭涵,等着他們走。
但趙含章就是不走,反而好奇的看向他剛才跑過來的方向,笑問:「不知兄台怎麼稱呼,剛才那塊田是你家的嗎?我看莊稼長得還不錯。」
青年蹙眉看向他們,隱隱有些戒備,趙含章已經沖身後的聽荷招手,聽荷立即拎了一個小包袱上前。
趙含章從包袱里馬處一個燒餅來,遞給青年,「我看你氣色有些不好,肚子又一直在叫,是不是餓了?要不要吃個餅?」
青年盯着趙含章手裏的餅眼睛都直了,再也移不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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