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誰再提,便不再是我忠毅侯府的!」
話落,顧時行冷寒的目光落在顧二嬸的身上,聲沉如水:「二嬸今日出言中傷,若是有一句道歉,今日之後就不要再踏足大房,我也不會再踏足一步二房。」
顧二嬸眼神圓瞪,就是二房的也『露』出了驚惶之『色』。
這話與斷絕關係有什麼區別!
「世子,我可是你長輩,你怎能說出這樣不敬的話來?」顧二嬸雙唇顫抖,就是聲音也微顫。
若不是扶着圈椅,差些連坐都坐不穩了。
顧時行微闔眼眸,沉聲道:「我自然能。辱我髮妻者,長輩又如何?」
蘇蘊望顧時行,嘴角輕揚,心底有着暖流緩緩流入。也唯有與她一同歷了風雨的顧時行,才會如此不顧一切的維護她。
蘇蘊知曉顧時行維護她的緣,可旁卻不知道。
廳中眾,驚了又驚。
這貌合神離的夫妻倆,何時變得如此恩愛不疑了?
顧時行握住了妻子的手,與她相望了一眼才移開視線。
眼神帶着幾分安撫。
他不知道個嬸嬸以前是如何待妻子的。
但不知為何,現在卻隱約什麼都知道。知道她們從來就瞧不妻子,知道她們妻子一都是冷言冷語的,知道妻子在她們這裏受了幾年的氣,卻依舊隱忍着,鬱鬱寡歡。
在這一瞬,怒意就涌了上來,也就砸了杯盞。
顧時行轉而望了顧三嬸,冷聲道:「三嬸不阿蘊放在眼中,便是不需我夫妻二敬重你,如此,還請少些與大房往來。」
說罷,也不看顧三嬸逐漸難看的臉『色』,隨之望了母親,站了來,一拱手:「孩兒有頂撞長輩,還請母親見諒。只是今日之事絕不能善了,待晚間孩兒從蘇府回來,再一一與二叔三叔說清楚個嬸嬸在待阿蘊態度上的事情。」
話語到這,面『色』肅嚴,語聲緩而威嚴:「在我這裏,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一說,更有一事不如少一事這種說法。」
忽然被暗諷了一句的顧三嬸,頓時面紅耳赤,一時憋着一股氣上不來,滿滿都是要窒息的憋屈感。
顧時行話畢,再而一拱手:「今日孩兒已答應與阿蘊一同回蘇府探望她小娘,時辰也不早了,就先離去了,至於二嬸的事情,希望母親從嚴處理。」
說罷,拉上一旁的蘇蘊,在所有震驚的目光之下出了廳子。
顧夫這才緩回神來,略有所思的望着兒子和兒媳的離去的背影。
兒子來清心寡欲,幾乎欲求,像是個不食間煙火的謫仙一樣,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看破紅塵出家一般。
可她並不看到這樣的兒子,她希望兒子普通那般有自己的情緒。
有喜歡也有厭惡的東西,有喜也有怒的時候。
今日雖不安生,兒子也與個妯娌正面了衝突,可她竟莫名生出了些心安的感覺。
顧時行牽着蘇蘊的手從廳中出來,入了院子。
院中,下都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活,驚愕的望他們牽在一塊的手上。
顧時行也察覺到了下們的視線。他正要鬆手,可不成那柔軟的手卻反握住了他的手,卻是不肯鬆了。
顧時行步子微微一頓,側目望身旁的妻子,只見她眉眼彎彎的望着自己,神『色』中絲毫有被欺負過後的委屈與低落,反而滿眼都是她,眼中似乎有光一般。
顧時行只是怔了一息,然後回神。
他看了眼她反握着他的手,隨之輕咳了聲。
這暗示的意思已夠明顯,但蘇蘊卻是在他步子慢下來的時候,與他齊平,手也握得更緊了。
蘇蘊仰淺笑婉約的臉望着他,問:「怎了?」
思及這日她那反常的行徑,心知即便說了原,她也不一定鬆開。所以到了嘴邊「下在瞧着」的話,又咽了回去。
顧時行輕嘆了一聲,道了聲:「事。」
掌心的手柔軟絲滑,似乎不像是一次相握。
雖略感不自在,但卻也感覺到了他們二在這日中的相處,比那四年的相敬如賓來得融洽了。
垂眸看了眼二相握的
第104章 一百零五我喜歡你這樣,也無比的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