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隨而與嫡兄面面相覷。
三人不約而同的覺得,這也像是顧時行安排的。
說了一會話後,顧時行與嫡兄說到了一些政事上邊,蘇蘊也不大懂,便起了身,溫笑道:「夫君與哥哥便先說着,我去廚房做些糕點送來。」
蘇蘊離去,去廚房做了糕點,順道多做一些讓嫡兄帶回去給嫂子。
正在做着糕點的時候,蘇蘊不禁想起了婆母。
——要是讓婆母知曉她的嫡兄今日來尋顧時行了,也不知道婆母該如何作想。
想到這,心底一虛,連忙晃了晃腦袋,把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晃出了腦海中。
那廂的顧夫人聽到蘇長清來了,眉頭比方才知道定淮王尋上門來還皺得厲害。
在房中踱步許久,最後沒法子了,也就進了宮。
半是扭捏的與自己姐姐說了私密話,說自己想要從傅太醫那處拿個讓男子氣血旺盛的方子。
道是侯爺似乎年紀上來了,似乎略有不從心了。顧夫人拿了丈夫出來擋箭,卻是閉口不提自己的兒子。
定淮王從侯府出來之際,在進宮面聖之前,吩咐隨從:「暗中調查一下這顧世子與大皇子李嵇有沒有什麼過節。」
屬下問:「昨晚那陳家小子的事,王爺不打算告到陛下跟前了?」
定淮王冷哼了一聲:「怎麼能不告?本王的兒子再渾,也不能稀里糊塗的被人當刀子使,但此前得查清楚這忠毅侯府的世子與李嵇有沒有什麼過節才成。」
說到這,他頓了頓,才冷着臉道:「不過那臭小子也該被治一治了,正當這金都是定淮了,沒半點分寸!」
到底只有一個親兒子,傳宗接代也得靠他了,就是這回兒子的世子之位不保,他也要保他回定淮,直到生下孫子為止。
大皇子府。
一早就聽到弟弟又被打得下不來床的消息後,陳側妃哭哭啼啼的與李嵇道:「這些人沒完了是不是,先前就打了小弟一頓,現在又來!殿下你可要為妾身的小弟做主呀。」
李嵇輕拍了拍懷中的人,安慰道:「大夫看過了,只是皮外傷,未傷及要害,養個十天半個月就能好。」
陳側妃聞言,推開了他,惱道:「什麼叫未傷及要害,養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現在小弟都還昏迷不醒呢!殿下你得為妾身做主呀!」
那小舅子又不是第一次惹事了,前幾次他都出手幫忙解決了,可李嵇卻是逐漸的厭煩了。
他是喜愛側妃,但她那一家子實在是扶不起的,逐漸地連帶着對她家人的不悅,也變成了待她的幾分不耐煩。
「昨日打了人的人跑了,沒人知道他們是誰,很難找尋。」李嵇壓下不耐,耐着性子解釋道。
「怎麼可能!」陳側妃想了想,隨而把小弟第一回被打的事情和現在被打的事情聯想到了一塊,恍然道:「是了!定是忠毅侯府的人做的,先前就因小弟和那什麼定淮王世子走得近,他們就打了小弟,現在肯定也是他們派人打的!」
陳側妃所言,李嵇不是沒有懷疑過,可這一回看又覺得不像是顧時行所為。
陳側妃又忽然似想到了什麼,忙拽着李嵇的袖子:「是了,昨日姐姐去過忠毅侯府後,當晚小弟就被人打了,會不會是姐姐與那蘇氏說了什麼,然後蘇氏就對顧世子吹了枕頭風?」
聽到這話,李嵇皺眉:「皇妃性子溫和,不會做這種小人行徑的事。」
聽到這話,陳側妃冷哼了一聲:「感情姐姐性子溫和,光明磊落,妾身就刁蠻無理,小肚雞腸了?」
李嵇又是耐着性子哄道:「你性子鮮活可愛,怎能說是刁蠻無理?」
聽到這話陳側妃才輕哼了一聲,隨而道:「可平時妾身也沒做錯什麼事,姐姐卻總是不拿正眼瞧我,分明就是因為嫉妒殿下寵愛妾身,才會不喜妾身,昨日真沒準是姐姐與那蘇氏說了什麼」
李嵇臉上的溫色少了些許,語氣帶着幾分輕斥:「皇妃近日身子不舒服,你也莫要過去與她說這事。」
聽到李嵇的話,陳側妃沒有在意他語氣中的輕斥,反而是眉眼一抬,問:「姐姐身子不舒服?」
李嵇「嗯」
第74章 七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