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熱鬧。」
林秀清嫌棄的搖搖頭。
葉耀東坐了一會兒也坐不住,想着乾脆直接把船的事先辦了,免得遭人惦記,到時候一波又一波的都往他家走。
正好去老宅溜達一圈,跟他爹說一下,順便看看新安好的門窗。
叫木工打的床也好了,就等一個安床的日子,過兩天要是有去市裏頭送貨,回來空車就把席夢思帶一張回來,新年睡新床。
大冷天的沒有太陽,村子裏到處都冷冷清清,路上只有吸着鼻涕,不怕冷到處跑跳的孩童,大人們都縮在家裏。
葉耀東出去轉了一圈,把事辦了後,也又回到了家裏窩着。
等到第二天,作坊里又開始過濾魚露,他才又過去轉悠,順便看看都已經晾曬好,等着風乾的海兔干。
第三天一早夠一車後,他就直接又開始帶着小弟開拖拉機往返市里跟家裏了。
阿姨們過濾的活也都乾的斷斷續續,這也是為了減少買大缸的成本,畢竟買的數量多,累計算起來也不便宜,前期投入太多了,他也在等着回本,所以還是摳搜一點。
床也在農曆二十六有好日子的時候,換上了木頭架子加席夢思床墊。
老式的那張床也讓木工拆了,搬到了樓上重新組裝,給兩個兒子睡。
等他們長大還得十年,十年後再給他們各自換新床都沒問題,這種老式的架子床耐睡的很,用個幾十年都沒事。
葉耀東也沒想到自己能勤奮到這種程度,跟以後的九九六一樣,都得干到年三十除夕才休息。
這年頭,女人都是當男人用,男人當奴隸用。
以後的社畜也差不多。
天黑才送完老丈人一家,自己回到家裏,他連澡都沒洗,算完賬,洗了個臉跟腳就躺床上了。
準備把污垢攢着,留着明天晚上年三十洗,洗乾淨換新衣過年,提早洗差了點儀式感。
「軟乎乎的,舒服嗎葉小九?」
「舒湖~」
葉小溪興奮的在床上蹦蹦跳跳,老式的架子床經常被她跳的嘣嘣響,換上席夢思後,就沒有嘣嘣響的聲音,只有彈簧的聲音,她更喜歡了,可以讓她跳得更高。
最近每天晚上洗了腳放到床上後,她就開始蹦。
葉耀東躺在床上都被她蹦的抖動。
林秀清還特意在席夢思上面鋪了一層褥子,顯得更軟一點,更好睡。
就是,他感覺再給她多蹦個幾天,彈簧得塌了。
「別跳了,休息一會兒。」
「不要~」
「會跳壞了。」
他直接把她逮住,抱在懷裏,她卻不停的掙扎,還沒玩夠,葉耀東只好轉移她的注意力。
「過年幾歲?」
「三歲!」
「手指頭比劃一下。」
她這才安靜的盯着自己的手指頭掰來掰去,將中間三根軟乎乎的胖手指,笨拙的伸出來。
「這樣?」
「對,提前給你訓練一遍,下次人家問你,你就知道了。」
她笑容燦爛的嬉笑。
「還有你屬豬的,知道嗎?不能跟人家說你屬鴨子,會鬧笑的。」
「不要,不要豬,要鴨子。」
「十二生肖沒有鴨子。」
「你豬!」
「我不是」
「你豬豬!」
葉小溪在他懷裏不停的笑鬧,並且還伸手去戳他鼻子,將他鼻孔戳上去,弄成豬鼻子。
「豬豬,你豬豬。」
葉耀東也去弄她的鼻子,「你才是豬。」
「你才是,你才是」
屋子裏頭童言稚語不斷,並且還伴隨着孩童的咯咯笑,顯得一片溫馨。
林秀清回到屋裏笑看着像鬧成一團的父女倆,「早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