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運輸的難度大大降低,小灰的效率總算有所提升,從原先的一天一個,變成了兩天三個。
這段時間,杜飛有小半個月沒去了,在那邊已經積攢了二十多個金元寶。
瞧着洞裏橫七豎八堆着的金元寶,杜飛正合計着,明天得去一趟。
卻在這時,外邊傳來了敲門聲。
杜飛收回視野,問了一聲「誰」?
門外傳來秦京柔的聲音:「杜飛哥,是我」
杜飛心說:「黑燈瞎火的,這丫頭來幹啥?」
過去把門打開。
只見秦京柔俏生生站在外邊,看見杜飛,有些侷促,又悶悶的叫了聲「杜飛哥」。
杜飛「嗯」了一聲:「有啥事兒,上屋說去?」
「那個,不用了」秦京柔搖搖頭,把手上的東西往前一送:「杜飛哥,天冷了,我給你織了一副手套。」
說完塞給杜飛,一擰腚兒就跑回了老太太屋裏。
杜飛「哎」了一聲也沒叫住她。
又看了看手裏的毛線手套,淺灰色的冒險,織的非常不錯,手背上還有纏繞的花式。
倒是沒想到,秦京柔這丫頭還有這個手藝。
杜飛一笑,正好過幾天就能戴了。
等秦京柔回到屋裏。
老太太坐在床邊上,看她從外邊噔噔跑進來,笑呵呵問道:「送出去了?」
秦京柔「嗯」了一聲。
老太太搖搖頭:「你這丫頭,到現在還沒死心?」
秦京柔來到老太太身邊坐下,神色有些複雜,嘆口氣道:「早死心了上次我姐在北海公園碰見杜飛哥和他對象了,說長得可漂亮了!個頭又高,工作又好,聽說她爸還是大官。我是杜飛哥,我也選那個,還能怎麼不死心。」
「嘴上說的好聽」老太太撇撇沒牙的嘴:「那你還給人家織手套。」
秦京柔理所當然道:「這有啥的,要是沒杜飛哥的面子,我能上財務科來?我織個手套算啥。」
老太太拿手戳戳她腦袋:「丫頭,你就嘴硬吧你!」
秦京柔撅撅嘴,沒做聲
第二天,杜飛在單位一上午也沒什麼事兒。
原以為一天就這樣了。
誰知中午吃完飯回來,就聽辦公室里的一幫老娘們兒熱火朝天的議論着中午的新聞。
一開始,杜飛還沒太在意,但聽了兩耳朵,卻是吃了一驚。只見鄭大媽眉飛色舞,手裏比劃着:「好傢夥呀!當時在場的至少得有上千人,參與動手的有四五百人」
有人插嘴道:「這打起來,不得人腦袋打出狗腦袋來!」
鄭大媽撇撇嘴:「那你以為呢!我跟你說,聽說完事,滿地是血,腦漿子都爆出來了!」
又有人接茬:「不能吧那不得鬧出人命來呀!」
鄭大媽道:「那可不咋的,聽說當場救護車就拉走了十好幾個」
杜飛擱旁邊站着,很快聽出一些端倪。
居然是兩幫人在青年公園打群架。
原本打架這事兒沒什麼稀罕的,但這次鬧的動靜實在有些大。
一邊是東直門z學的,另一邊是水木附z的。
兩邊加一起足有四五百人,要加上聞訊過來湊趣看熱鬧的,人數多達數千。
如果僅此而已,也不會引起杜飛的多大注意。
但鄭大媽在說的時候,卻提到了一個名字——黎援朝!
黎援朝不僅參與其中,還是其中一方帶頭兒的。
而且聽那意思,好像還進行了作戰部署,偷偷保留了預備隊,雙方激戰的時候。
黎援朝指揮預備隊,突然從側面殺出,打了東直門z學一個措手不及。
一潰千里,狼奔豸突。
杜飛估計,現實肯定沒有鄭大媽說那麼邪乎。
畢竟是打群架,又不是兩軍對壘。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黎援朝作為其中一方的頭領參與了打架。
這時候杜飛還沒覺出什麼。
直至小張得了個機會,插嘴道:「鄭大媽,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