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挑眉輕笑:
「這麼熱鬧?」
此話一出,位於上官寧左首位的老者登時眉頭一豎,冷聲叱喝:
「新任統領見到我等不拜便罷了,竟還敢出言調笑?!」
在帳門邊的葉初雪見狀,心下又是一沉。
這「月勝」怎麼一進來就被一營統領抓住了錯處?太不小心了。
向苼卻好似絲毫沒有聽到老者的話,不慌不忙地朝上官寧行了一禮,道:
「月營新任統領月勝,拜見軍長大人!」
此話音落下,老者立刻大怒,拍案而起。
「放肆!小輩,你竟敢無視老夫之言?」
向苼聽到這話,這才略微偏頭,將視線落在老者身上,語出恭敬:「敢問前輩身份名諱?」
老者冷哼一聲,「連人都不認得,也敢狂妄無禮?
看在你這婢子實在無知的份上,老夫便大發慈悲地告訴你,老夫乃一營統領,烏崖雋!」
向苼大驚失色,「原來是烏統領,久仰久仰!」
此話道出,在座其餘八人嘴角都不約而同地彎了彎唇角。
上官寧千辛萬苦就尋來這麼一個軟弱的貨色,眼光實在不怎麼樣。
唯獨王屠心中沉了又沉,直覺告訴她,這月勝肯定又在想歪主意。
果然,向苼「驚」到一半,忽然停下來,輕咦一聲,面露不解:
「統領?烏統領原來只是統領之職,那不就是同僚嗎?」
烏崖雋臉色一沉,不等反駁,就聽向苼又笑眯眯地拋出一句話。
「看您方才那架勢,我還以為坐在主位的不是上官大人,而是您呢。」
此話一出,烏崖雋的臉瞬間綠了,立刻回頭看向上官寧。
一直沒有出聲的上官寧,這時方才露出一點笑容,饒有深意地贊同道:
「烏統領方才拍桌的架勢,確實不賴。」
烏崖雋額頭立刻生出冷汗。
上官寧蟄伏太久了,久到他差點忘了,她還坐在軍長的位置上,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烏統領,您當着大人的面拍桌,越俎代庖訓斥同袍,這是何等不敬?
莫不是在一營統領的位置上待得太舒服了,忘了自身位置?」
向苼這兩句調笑一出,烏崖雋臉色更差了,「軍長大人,屬下並非有心……」
「烏統領也是軍中老人,自然不會有意對本座不利。」
上官寧笑着開口,不等烏崖雋神色放緩,就聽她又道:
「不過,新統領到任,烏統領偏生在這個時候未能以身作則,難免令後人詬病。
若是不罰,卻有些說不過去了。諸位以為呢?」
上官寧將問題拋給在座所有人,看似留有餘地,實則堵住了所有求情之口。
王屠嘆息一聲,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他乾脆第一個開口:
「烏統領確有疏漏,還請大人……從輕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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