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該練劍了。」
吃過飯,姬文澤一壺熱茶還沒喝完任重來就提着長刀來到他的書房,「讀書寫字我幫不上你,這玩意兒我一看就頭疼,不過,練劍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上忙。」
「而且,少爺你都有好幾天沒有練劍啦。」
「達叔,是你自己手癢了吧?」
姬文澤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的確也有幾天沒有練劍了,這段時間有空就忙着寫三字經,還要看一看李煒給的讀書筆記,然後根據他的筆記去思考理解。
這麼一來,自然是疏忽了練劍,只不過烈日心經還是每天必修煉的,鍾浩然說過,聖果的果實依然留在他的體內,僅僅只是一小部分聖果被煉化了,剩下的大部分依然留在他的體內。
用鍾浩然的說話,烈日心經修煉不上升一個台階的話,不修煉到真氣運轉之下掌風如火一般炙熱,聖果的煉化就很慢很慢,不僅僅是因為修為不夠,也因為丹田的容量太小,容納不了太多的真氣。
「行,走吧,我們練練手。」
姬文澤一口喝乾了茶盅,本來準備晚上再寫一部分三字經的,看來今晚上是不可能了,右手一擺,一個吸字訣,掛在牆壁上的長劍倏地飛到了手裏。
「爹,你小心點,別傷着少爺了。」
冬梅看到他們兩人出門,連忙叮囑一聲。
「哎,女生外向呀。」
任重來哈哈一笑,揚了揚手裏的長刀,「女兒呀,少爺現在比你爹爹厲害多啦,你就放心吧。」
說罷,倏地一個轉身,手裏的長刀閃電般地斬了出去。
「達叔,你偷襲我。」
姬文澤哈哈一笑,右手一抖。劍鞘閃電般地飛了出去,釘在地上,長劍迎着長刀刺了過去,「叮」的一聲。兩人很快就打在了一起。
姬文澤專心練劍,早就將今晚上瓊花樓發生的事情拋之腦後了,但是,整個金陵城卻因為這一個消息而躁動起來。
戶部左侍郎王寧的府里也是眾多躁動地方的一處,此刻。他正在書房裏跟他的兒子王軒詳談。
「軒兒,你把今天晚上瓊花樓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給我講一講。」王寧慢條斯理地端起茶盅喝了一口,清了清喉嚨,「尤其是那個什麼文澤離開之前說的那些話,你坐在他的身邊,應該聽得很清楚了吧?」
「爹,事情是這樣的……」王軒將兩人在瓊花樓前相遇說起,將兩人每一句的對話都說了出來,自然也包括古風設局的事情。
「哦,這小子有意思呀。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王寧眉頭一皺,嘴裏喃喃地念叨起來,隨後笑道,「看來這小子野心很大,這是要成國之柱石麼?」
「秋詩來一向老持沉重,他又怎麼會想到去跟這麼個毛頭小子請教?」
「爹,這個原因我倒是知道。」王軒嘿嘿一笑,「秋詩來前段時間去了雨花書院,我想應該是去找李煒了,李煒對吉文澤推崇備至。可能是兩人言談中提到了吉文澤。」
「秋詩來對西北局勢是兩眼一抹黑,眼看着日期將近,他要是心裏沒有個方略怎麼應對陛下,所以。大概他也是抱着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去的吧。」
「嗯,這倒是很有可能的,畢竟,李煒在西北那邊可適當呆過很多年頭的,秋詩來跟李煒兩人又是相熟。」
王寧點點頭,「這麼說來。今晚上悠悠公主去參加宴會,也是宮裏頭的安排了。」
「爹爹,應該是這樣了。」
王軒臉上的笑容一斂,「孩兒跟這個吉文澤也算是談得來,經過今晚上之後,我和他之間的關係應該能更進一步,現在結好他也不算晚。」
「對了,爹爹,你怎麼知道悠悠公主也去參加宴會了?」
「你這孩子,回來了先不跟爹爹說話,卻跑去泡澡。」王寧瞪了王軒一眼,「要不是你妹妹,這麼重大的事情爹爹還不知道呢。」
「爹,今天不是高興嗎,多喝了幾杯不洗個澡出來怕熏着你了。」王軒抬手搔了搔腦袋,想起妹妹王素凝的心思,「對了,爹,我覺得小妹好像看上了那個吉文澤,要不然。」
「不行,絕對不行。」
王寧聞言一愣,緩緩地搖搖頭,「素凝是要跟許配給陳家的,陳家是大楚軍中
271章 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