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以後,老子再也不賭博了。」
白衣人哈哈大笑:「老黑,十賭九詐,贏得永遠都是莊家,這麼淺顯的道理你不會現在才明白吧!」。
「管你狗屁莊家,反正老子以後不賭了!嗯,這小子經過了此一關之後,以後又將如何呢?」黑衣人突然有興趣地問道。他口中的『這小子』,指得當然就是楚陽。
「你說呢?很有興趣嗎?」白衣人邪氣十足的笑了笑。
黑衣人沉默了一下,終於道:「確實有興趣,我想看下去。」
白衣人聞言一時間竟也沉默了下來,良久良久才道:「說實話,對於此點,我的意見與你相反我覺得,還是放棄扶持,讓他自己去走吧,一切皆有可能,惟有靠自己闖出來的傳奇,才是最精彩的傳說。」
黑衣人淡淡的笑了笑:「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就只是看看而已。這傢伙,這種骨子裏的狂妄傲氣,與我太相像我想找找,我自己的足跡。」
白衣人眼中射出神光,銳利的說道:「真是只是看看?若是他在你面前將死呢?又或者已經死了呢!」
黑衣人呼出一口氣,道:「那便是命該如此,我不會插手的。」
白衣人眼中露出溫和的神色:「你能這樣想,最好,改變因果,逆轉因果,未必是好事。」
黑衣人道:「還有,你這次贏了我那麼多的九幽地獄果,總是這小子幫你贏的,無論他知情不知情也好,總要給他兩顆,意思一下吧?」
白衣青年苦笑:「現在的他,一枚九幽地獄果足足能夠撐爆他一百次」
「你就說給不給吧?」黑衣人臉色已顯不善。
「給啊!我也沒說不給啊,能撐爆是他的事,但給不給,卻是我的事,兩者不能混為一談!」
「那還差不多。」黑衣人哼了哼,道:「除了九幽地獄果,你那天地玄黃果也要給點意思意思吧?你那果子不稀罕,給他幾百個吧!還有你那什麼五方世界劍現在也用不到了?也給他吧,算是廢物利用了!」
白衣青年頓時大怒:「放屁,老子的寶物怎麼到你嘴了就那麼不堪了,你剛才還說什麼不管?你現在這又是什麼混賬說法?真要給了他這些東西管不管又有什麼區別?還有,你說的這些東西都是我的,有用沒用也是我的事,你丫的用我的東西做人情,做得挺爽啊!」
黑衣人哼了一聲,長身而起:「反正要給定了!你若是不給,我就不兌現賭注,那頭輕那頭重,你自己掂量,你也說了十賭九詐,我今天就詐一回了,反正以後也不賭了!」
白衣青年剎那間無語氣結,貌似被黑衣人佔了上風。
「這是這麼許多少年以來我所發現的唯一一個跟我差不多的人,我不想錯過。」黑衣人眼中有緬懷,輕聲道:「你明白我的意思。」
白衣人沉默了一下,道:「好!我應承你!」
「既然如此,那你快去完成與那傢伙的最後一關吧。我們之間的賭約,也該有個了斷了。」黑衣人負手說道:「完了這裏的事,我就去那幾個地方,向你的那幾位師兄挑戰!」
「哦?真有勇氣啊!」白衣人精神一震,眼底深處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道:「祝你成功。我會為你吶喊助威的。」
黑衣人大咧咧的揮揮手:「你答應這傢伙的事情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白衣人怔愕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想不到堂堂的九幽第一狂人居然會為了這傢伙甘願欠我一個人情!看來這傢伙的確是很值錢啊。」
黑衣人冷笑:「彼此彼此,目空一切的天下第一邪如今不是也答應了和人家單打獨鬥嗎,我欠個人情又算得什麼?」
兩人同時大笑起來。
九劫空間裏,楚陽感覺到自己的已經凝成實質的神魂身體竟在漸次消散,恢復到最初的魂影狀態;這倒也不是他的修為在下降,而是剛才神魂完全凝實乃是白影為了折磨他而強加的修為。
現在事情告一段路,這份並不真正屬於他的修為自然是要散掉的。
但楚陽卻能是清晰感覺的到,那份能量消散的速度非常之緩慢。
這能量,既然能瞬間充滿,自然也能在剎那間散去。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