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到這幕,不甘的咬了咬唇。她曾當面找過亞特伍德的麻煩,但事後卻被亞撒修理了一頓,鄧普斯對她也沒什麼好臉色。她倒是想嘲諷亞特伍德幾句,卻礙於兩人在場,整張臉都黑了也不得不將話憋到了肚子裏。
&是來找哈梅爾的,我先走了。」亞撒拍了拍亞特伍德的肩膀道別,別看了眼瑞拉道:「瑞拉,我有事不能陪你,你也該回去了。」
瑞拉撇嘴瞄了眼鄧普斯,「我會回去的。」
亞撒懷疑地打量了她幾眼,便朝亞特伍德揮了揮手離去。
目送亞撒離開,亞特伍德便也朝瑞拉告退。瑞拉毫無刁難的點了點頭,但鄧普斯剛抬腳要跟着亞特伍德走,她卻突然拉住了鄧普斯,「鄧普斯,你要去哪裏?」
她挽着鄧普斯的手很快被甩開,臉上的笑容卻未發生改變。鄧普斯本不欲回答她,剛轉身卻聽到瑞拉的聲音說道:「你非要追求亞特伍德嗎?他現在連生育能力都沒有了,你的家族不會接受他的。」
鄧普斯腳下突然一頓,被這個消息震住了,「你說什麼?」
他本回頭看了瑞拉一眼,餘光卻瞥見亞特伍德突然受驚跑開的身影,頓時擯棄了腦中浮現的種種念頭,迅速追了上去。
但等他跑到樓外時,只能看到亞特伍德的懸浮車行駛離開的背影。
鄧普斯頓時有些着急,聯繫對方並沒有回覆,他只好找上哈梅爾。
「……突然跑了?」哈梅爾看着焦急的鄧普斯,撐着下巴想了想,「原來他是怕你知道的啊?」
&底是什麼事?」見哈梅爾眉中少見的沉重,鄧普斯心頭重,心裏能預見,也許有一個天大的壞消息正等着他。
哈梅爾卻只是揉了揉眉頭,推脫道:「不如你還是親自去問亞特伍德吧,他不允許我們把事情告訴別人,包括你。」不過思及瑞拉或許是通過什麼途徑知道了一些亞特伍德的事,哈梅爾再度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抱胸往身後的軟椅上一倒,半闔着眼睛。
鄧普斯自然不能沖哈梅爾說「沒關係,你偷偷告訴我,瑞拉背鍋」,雖然他心裏的確有這個想法。但哈梅爾也先一步想到了,「亞特伍德有自己的想法,我還是建議你和他溝通一下,你們好好做決定吧。」
鄧普斯神情已經有些凝重,「他現在在哪裏?」
&傻啊?」哈梅爾翻了個白眼,「他本來是要給昆西送文件的,以他的性格,不論心情如何,現在一定是先處理自己的公務去了。」
鄧普斯眼前一亮,迅速的關上了通訊,轉身追人去了。
哈梅爾看着一片漆黑的熒幕,將它關閉,才抬眼看了眼她在通話時候進來的亞撒,「你做的好事?」
&麼會?」雖然哈梅爾沒有明說,但亞撒馬上心領神會,「也有可能瑞拉是『不小心』聽到了我們的通話,可能的確是我的不小心。」看着哈梅爾似笑非笑的眼神,他才沉默了兩秒交代了實情,「好吧,是我故意讓她聽到的。」
不等哈梅爾惱火的拿手邊的煙丟到他身上,亞撒及時的拯救了自己這身整潔的衣服,「亞特伍德不能再拖了,他們遲早要說開,這樣對誰而言都沒好結果。」
哈梅爾的手頓在半空,翻了亞撒一眼,重新倒回了椅子裏,一言不發,實則默認了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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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普斯趕到昆西那兒時,昆西告訴他亞特伍德似乎身體不適,已經回家了。
鄧普斯沒有多想,便再度追到了亞特伍德在d區的家。
亞特伍德在d區的家門戶很小,獨自一人居住。平時鄧普斯也很少到這兒來,因為亞特伍德似乎不大喜歡他到這兒來。他在門外躊躇了片刻,才敲了敲門,「亞特伍德,你在家嗎?我是鄧普斯。」
赤腳在屋內地板上躺着的陸昭寒聽到他的聲音,眼珠子轉了轉,從眼前的一堆藥物中抬起頭看了門口一眼。他一頭長髮匍散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的的衣服被主人心焦地扯揪成一團。身體對抑制劑的上癮難以制止,陸昭寒一再放任,此時就像吸食了毒/品後的失神落魄。
聽到外面鍥而不捨的敲門聲,他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哼笑,冷着臉起身。
&為毒/癮死去的方法我還是第一次見到。」3332顯出身形,趴在他旁邊的書架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