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身份證了。」
文柔一臉疑惑:「你有孫子?」
秦晴天搖頭:「那倒是沒有真正血緣關係的孫子,只是我戶籍上的孫子。我八十歲的時候,進入後天七層,慢慢身體變得年輕,為了不引起人們懷疑,我給自己捏造了一個三十歲的兒子,因為當時戶籍管控不嚴格,也沒有網絡這一說,給管戶籍的人送了點錢,就給辦戶口了。我就變成自己兒子,給自己弄了個死亡銷戶,過了十五年後,我給自己弄了孫子的假出生證明,又過了二十年,我給兒子死亡註銷,我就成了自己的孫子了。」
一個人就是三代,真正意義上的我管自己的爸爸叫兒子。
這些天一直忙碌,文柔決定吃飯後直接回酒店睡覺,明天睡到什麼時候醒,再去流金歲月辦理入職。
但看到身邊安安靜靜跟着的阿貝,文柔就知道,自己以後怕是永遠都沒有懶覺可以睡了。
回到酒店大堂,姚宏儒忙從沙發上站起來:「大師,您回來了?」
「這麼晚了,姚老闆還在視察酒店工作啊?」文柔打招呼道。
姚宏儒道:「沒有沒有,我是在這專門等大師的。」
文柔這才記起,去沙子軒家時,姚老闆曾說有事。
「你有事就說吧?」
姚老闆四處看看道:「咱們能借一步說話嗎?」
文柔道:「行。」
姚老闆忙道:「這邊請。」
文柔跟着姚老闆進了一間辦公室,後面秦晴天和阿貝也緊跟着進來。
姚老闆疑惑道:「這倆位是?」
文柔道:「這是我弟弟,這是我徒弟。」
姚老闆點熱情招呼:「請坐請坐,原來是高徒和賢弟。」說完忙着去沏茶。
文柔道:「姚老闆不用忙活了,我不喝茶,你快說什麼事兒吧。」
姚老闆便聽話地坐下道:「大師,事情是我一個好哥們兒的,我們是髮小。他是做珠寶生意的,前些年發了家,在流星花園買了別墅,一直住得好好的,大概就是今年吧,他家突然開始不平靜起來。古怪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先是家裏半夜會聽到各種奇怪的動靜,後來他五歲的小兒子說看到各種各樣的人在他家走來走去。然後家裏開始出各種各樣的事故。先是他的小老婆在家裏莫名其妙去廚房裏拿一把菜刀在屋子裏亂砍亂嚎了半天,後來是他丈母娘從樓梯上摔下來,腰摔斷了,丈母娘說是有人在後邊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