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糧倉。堅守個十天半個月地不成問題。」太子大喜。有些興奮地站起身來回
圈。又有些懷地看着張光:「你說衛風真地會為前解說嗎?」
「當然。」張光拍着胸脯,看起來信心十足,「除了殿下,還有誰會更適合做一國之君呢?衛大人對陛下的心思知之甚深,知道陛下不喜歡見異思遷之徒,不會輕易的表達出易主而侍的心思,那樣的話只會讓陛下心他的忠心。」他見太子還是不敢肯定,又接着勸道:「殿下,其他其他人的心思都不重要,只要陛下沒有放棄你,衛大人就不會放棄你。只要殿下自己沒有喪失信心,就有機會獲得陛下的諒解。而一旦殿下獲得了陛下的諒解,那些跳樑小丑就會一無所獲,反而因此暴露出他們的險惡用心,失去陛下的歡心。」
太子的腰背慢慢的直了起來,沮喪的心情一掃而空,似乎從黑暗的前途中又看到了希望,重新找到了支撐他戰鬥下去的理由。他感激的看着張光:「如果真如你所說,如果我還有登基的機會,我,一定不會忘記你今天為我所做的謀劃。」
張光匍匐在地:「臣深受殿下大恩,理當為殿下出謀劃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太子上前扶起張光,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但願我們還有機會,成就一段君臣佳話。現在,我去找皇后打開武庫,你去釋放那些囚徒,說服他們,幫我守住長樂宮。」
「喏。」張光欣喜的聲應道。
正如張光所料,長安城裏個大獄中人滿為患的囚徒對江充恨之入骨,他們遭受的無妄之災,全是因為這個傢伙所帶來的,對江充這個素以嚴酷出名的酷吏本來就十分厭惡,現在聽說太子也被他逼得走投無路,憤而斬殺了這個酷吏,並因此惹下了大禍的時候,很多人想到了不久前被江充誣陷致死的兩個公主和公孫丞相一家、衛家,頓時同情心泛濫,很多人自高奮勇的要求幫着太子度過這個難關。
看着眼前群激奮、衣衫襤褸的囚徒,太子感激莫名,涕淚橫流,他向大家保證他並沒有謀反之意,只是被逼無奈,唯求自保,只等天子詔書一到,他就親自去向天子請罪,絕不連累眾人。為了表示他的誠意,他又向郎官們表達了同樣的意願,願意留下幫他的,他感激不盡,不願意的,現在就可以走人,他並不恨他們,只希望他們能夠將他的這番苦心傳到陛下的耳朵里。
郎官們並不象囚徒那恨江充,他們更多的是擔心馬上面對丞相的平叛大軍時會有死傷,因此大部分人選擇了離開,只有三百多郎官被太子的誠意所感動也有些人抱了一種投機心理,想搏上一把,將來萬一太子登了基,也可以混個功臣做做表示願意留下來幫太子守住長樂宮,等候天子的詔書。太子雖然對許多郎官的離開覺得遺憾,可是至少不用再對留下的郎官們擔心吊膽,時刻防着他們反戈一擊,心裏倒是安了許多。
當從囚徒里選出三千多身體強壯、通曉武技的人,按照卒伍編制組成軍隊,交由留下的郎官們統領。好在大漢國的成年男丁大部分都經過基本的軍事訓練,郎官們大部分又有經驗,雖然是臨時組成的部隊,但是裝備上武庫所藏的精良軍械之後,立刻就展露出一種軍人應有的氣質。
太子敢怠慢,他將皇后衛子夫請到了長樂宮,又將剛剛組建起來的三千多人分配到各個崗位,剩下的幾千人也分別安排了其他的事務。經過三天的忙碌,等劉屈帶着徵集起來的三輔車騎趕到長安城外的時候,他驚奇的發現長安城城門大開,城裏雖然家家戶戶大門緊閉,街上也沒有什麼行人,可是一切都顯得格外的平靜。宮內三三兩兩的郎官們聚在一起,用一種很怪異的眼光看着進城的三輔車騎。
劉屈大惑不解,他一面安排人打探消息,一會派人請來了貳師將軍李廣利。李廣利很快就帶着杜宇和幾百家兵來了,一見到滿面雲的劉屈,李廣利苦笑着直搖頭:「丞相,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劉屈有些莫其妙:「將軍,我先到甘泉宮見陛下,在那裏等了幾天才得到陛下平叛的詔書,又趕回來召集三輔車騎,這已經算是很快的了。這是怎麼回事?太子呢?」
「太子在長樂宮,他釋放了長安城裏的囚徒,打開了武庫,組建了三千多士兵,丞相,你現在想要一舉拿下太子,可沒那麼容易了。」李廣利惋惜的直搖頭,擺出一副名將的派頭:「戰機稍縱即失,
第140章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