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作案,能夠把作案前的準備拉如此長,恐怕不簡單。
林桂花經過警方詢問,再回想自己與沈春香的整個認識過程。
不由得冷汗直冒。
或許,她早在這交往中,開始利用自己。
「那她兒媳婦不是在婦產科生孩子嗎?」民警詢問道。
李三思立馬撥通了婦產科的電話,經過詢問,並沒有哪位產婦家屬叫沈春香的。
林桂花聽到民警調查結果後,呆立當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根本就沒有兒媳婦在生孩子,都是假的。
那先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都是為了能夠進入婦產科,去偷剛剛出生的嬰兒。
一股子寒意從林桂花的腳底冒起。
自己算不算是同夥,要不要坐牢。
聽說都要踩縫紉機!
劉宇和李三思實時看完整個審訊過程。
問了個寂寞。
相貌也不知道、常住地址不知道、真實名字也錯了。
就連老鼠的家庭都是虛構的、保潔員的工作經歷恐怕也是虛構。
甚至,有一種可能性,她只是在這裏停留一段時間,找好下手目標後,統一下手,然後離開這個地方。
那她上一個作案地點在哪個城市?哪個家庭受到了傷害呢?
下一個又要去哪裏?
這種流竄作案,抓起來的難度非常大。
說白了,就是打一槍換一地,游擊戰術。
劉宇閉上眼睛,回想着林桂花所有詢問回答的細節。
像是一部電影,快速在腦海里閃過,時而快速,時而緩慢···
忽然,劉宇冷笑一聲。
林桂花提到了一點,沈春香身上的消毒水味很濃。
這一點,羅奶奶也提到過,老鼠曾經和她搭訕過,也聞到了老鼠身上的消毒水味道。
如果,老鼠也不是醫院長期保潔員,一兩次是不可能會有很濃的消毒水味道。
肯定是長期接觸,才會沾染在身上。
就像你去菜市場買個豬肉,不至於身體都是豬肉味道。
但賣豬肉的攤販老闆,經常接觸,就會從身上飄出豬肉的腥味。
洗澡、塗抹沐浴露,還是一樣能夠聞到。
人的嗅覺不同於狗之類的。
它們能夠嗅到殘餘、少量的氣味。
「老鼠」的生活環境,不可避免的和這些消毒水有接觸。
劉宇的大腦急速分析,什麼樣的場景下,會和消毒水經常接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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