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白月,他說道:「此事當真和高賢有關?」
白月沉默了下用力點頭:「必定和高賢有關。」
為了增強說服力,她把玄冥伏擊高賢的事情說了一遍。她最後說道:「我和玄冥從荒島分開,就再沒得過這位消息。
「算下來也不過十多年光景,玄冥就出事了!」
少陽天君點頭,這裏面的因果關係非常清晰。任誰來看,這件事必然和高賢有着直接關係。
他遲疑了下說道:「我久聞高賢詭譎狠毒機深難測,但要說他能殺玄冥,卻是絕無可能。這其中必有助力。
「只是高賢一個六階,又有誰會冒險幫他殺玄冥?」
「也許是九洲鼎也說不定。」白月沒好氣說道。
「那怎麼可能。」少陽天君搖頭,白月這話就太沒道理了。
九洲鼎不能對人族修者動手,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再者,九洲鼎威能都被九洲法域限制,也不可能跑到東海來殺玄冥。
白月天君幽幽嘆口氣:「也不用猜測,再過幾年等高賢在造化金書上留名,一切就都清楚了。」
「眾所周知,高賢最是貪婪,此人若成七階,那才真是我等心腹大患。」少陽天君不禁皺眉,他的造化金符種子對應五行中的火系靈氣。
以高賢此人作風,他若是晉級七階必然大肆掠奪別人造化金符種子,滿足他大五行神光的修煉。
「依我來看,還是趁着高賢沒有晉級七階,先把他殺了永絕後患!」白月天君明眸中露出森然殺氣,語氣也帶着一股冷冽。
「高賢龜縮九洲,如之奈何?」
少陽天君再次嘆氣,說起來都是他那個不成才的師弟惹出來的麻煩。這傢伙別是故意的吧!
現在卻是說什麼都沒用了,高賢已經成了氣候,背靠九洲法域,別說他們,就是天尊也拿他沒什麼辦法。
「此人貪婪,若是用心總有機會把他釣出來。」
白月天君正色說道:「高賢曾拜在玄陽門下,若是玄陽能幫忙,此事就更容易了。」
少陽天君搖頭:「絕無可能。玄陽恨我入骨,哪可能幫我做事」
紫氣島上,其他人都走了,就只有宏願留下沒走。他和東極交情很深,另一方面,也是東極特意交代讓他留下。
「道友,你覺得此事是不是高賢乾的?」東極天君很直接問道。
宏願天君清癯臉上露出難色:「這個我如何能知道。」
他轉又苦笑:「就算我徒弟和高賢關係不錯,如此大事,高賢豈會和外人說!」
東極天君點頭:「我不是疑你,只是此事太過詭異,少陽、長青、白月都是滿心疑慮。
「天地異變,本就人心惶惶。又出了這等事情,一個不好蓬萊會就會分崩離析。」
「在天尊坐鎮,亂不了。」宏願天君知道東極是故意這麼說,他卻不想順着東極。
就算這事是高賢乾的,那也是他和玄冥的私人恩怨。他們又何必如此在意緊張。
東極天君看到宏願這副淡然平靜樣子,他也不禁嘆氣,這個朋友也太老實忠厚了。
就不想想高賢一個六階,居然有殺七階的手段。這意味着他對眾多七階都有威脅。
而且,高賢又是修煉大五行神光,又是修煉《大羅化神經》。這小子不止會盯着少陽、長青他們,對他手裏的《大羅混元經》肯定也非常有興趣。
等高賢真晉級七階,蓬萊會必然是人人自危。這可不是眾多天君謹慎,實在是雙方有着根本上的利益衝突。
東極天君也沒指望在宏願天君這問出什麼來,他很了解這位老朋友,不論如何宏願都不可能摻和這種事情。
他正色說道:「此事關係重大,我要去九洲找高賢問個明白!」
他看向宏願天君:「你要不要和我同行?」
宏願天君有點愕然,東極天君居然如此鄭重要去問罪?問題是高賢並非大羅宗門下,東極天君地位雖高,卻也管不到高賢。
如此大張旗鼓去九洲找高賢問罪,可是大大不妥
另一方面,宏願和東極天君幾萬年的交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