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譽王和他的黨羽在內,都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話,但是他並不在意,因為外人的看法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他很快就被請進了一座偏殿等候,而這也是三品以上官員的特殊待遇,讓他們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不用跟跟外邊的那些一起受罪。
偏殿中的大臣們三五成群的,形成了一個一個小圈子,而這裏邊邱淵自然就被孤立了,他自己一個人坐在角落裏,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一點都不覺得難堪,反而是很放鬆,沒人搭理他,他正好可以休息休息,畢竟昨晚可不是一般的累啊。
而他不知道的是。其實其他小圈子的人,也都在關注着他的反應,不過很快他們都失望了,畢竟邱淵什麼反應都沒有。
很快上朝的時辰到了,各位大臣麼你都開始依次進入大殿,因為有內官提前提醒,所以邱淵並沒有站錯位置。
只不過他那一身的殺伐之氣,讓他和周圍的大臣們格格不入,就好像虎入羊群一般,怎麼看怎麼彆扭。
好在沒多長時間,梁帝就到了,眾大臣們自然是要躬身行禮,然後就是老一套,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最先站出來的,自然是各部尚書,稟報的也都是天下大事,什麼各地的災情,工程,方方面面的消息。
一直到禮部的時候,一切發生了變化,本來昏昏欲睡的邱淵,也瞬間精神了起來,因為陳元直竟然當堂參了自己一本。
「啟奏陛下,臣以為,邱淵一介武將,實在是難以擔當刑部的重任,所以臣懇請陛下收回成命。」陳元直躬身道
梁帝這邊還沒有開口,太子一黨的大臣們,就全都站了出來附議,梁帝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兒,於是狠狠的看了太子一眼。
「呵呵,朕是真的沒想到,只是一個刑部侍郎的任命,竟然會引來這麼大的反對聲,也罷,既然你們都這麼反對。」「那朕就問上一問吧,邱愛卿,眾位臣公的話你都聽清楚了吧?對他們的說法,你可有什麼要解釋的嗎?」梁帝直接問道
聽了這話的邱淵,自然那是直接出班躬身道「啟奏陛下,臣沒什麼好解釋的,陳大人說的對,臣對於刑部的事務,確實是一竅不通。」
聽了這話的眾人有些蒙了,這邱淵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自己也不想要這個位置?所以就坡下驢了?
此時不光是大臣們這麼想,就連梁帝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此時的梁帝,神色凝重,但是卻一言不發,但眼神里的意思很簡單,他在等解釋。
「陛下,眾所周知,臣乃是武將出身,對於這刑名一道,確實是不太擅長,不過,臣自問悟性尚可,我可以跟着學一段時間。」邱淵道
聽了這話的梁帝,心情總算是好了不少,不過陳元直可並不打算放過他,畢竟開弓沒有回頭箭啊。
「邱侍郎說得輕巧,慢慢學?刑部侍郎是何等重要的位置,豈能容你慢慢學?邱侍郎,老夫勸你還是儘快向陛下請辭吧。」
「免得到時候鬧出笑話來,顏面掃地就不好了,既然是武將,那就應當去領兵作戰,刑部可不是教書育人的地方。」陳元直道
聽了這話的邱淵,一時間沒有開口,不是他不知道說什麼,而是他故意停頓下來,讓其他人加強一下記憶。
而他之所以要這麼做,只要看一看現在梁帝的臉色,那就全清楚了,別人說是陛下了,就連此時的太子都忍不住在心裏罵人。
這陳元直還真是個老頑固,這種話怎麼能說呢?邱淵一個武將能出任刑部侍郎,那是陛下的意思,這麼說豈不是在罵陛下昏庸嘛?
而這時候的陳元直,顯然也反應過來了,但就像他之前所考慮的一樣,他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已經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陳大人此言差矣,想我大梁開國之初,當時的六部尚書,可都是武將擔任的,怎麼?陳大人莫不是在說,他們也不稱職嘛?」邱淵道
「你,這豈能同日而語?開國之初豈能和現在相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