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北靜王府,他就提升了速度。
並沒有速度全開,他試過速度全開,在騎上神品戰馬後,他會在提速的過程中,發出一聲巨大的響動,這是他破開了音障時發出的聲音。
為了安靜的行動,他沒有騎神品戰馬,這讓他的速度在每秒219米。
這個速度也足夠了,他的身影在北靜王府快速穿梭着。
北靜王府中只要是活着的人,都被他一拳殺死。
就算有人看到了賈弓,都來不及發出聲音就被殺了。
雖然北靜王府外,有京營在守衛,但京營守衛的地方不過是大門與幾處小門所在,北靜王府內部並沒有軍士在。
賈弓的殺戮是收着的,並沒有造成血淋淋的場面,拳力沒有將身子打碎,只保證一拳打死的程度。
甚至就連北靜王府中養的貓狗也一樣沒有放過,也就是北靜王府沒有養雞,否則就真可以說是雞犬不留了。
賈弓殺光了北靜王府所有活着的生命,他又從進來的圍牆重新離開,向着賈侯府而去。
「可是賈愛卿回來了?」朝堂之上,景文帝看到先進入大殿的夏守忠,連忙站起身來激動的問道。
還沒有等夏守忠回答,賈薔與郎侯兩人分別押着北靜王水溶與阿胡阿得土司進了大殿。
「臣賈薔叩見聖上!」賈薔來到大殿正中,由於他是以將軍的身份出征的,回來自是穿着鎧甲,所以這見禮只是半跪之禮。
「賈愛卿快平身,不愧為大乾第一名將!」景文帝大笑着贊道。
以前只是太上皇私下的評價,大家也是私下裏說,此次可是身為皇帝的景文帝在朝堂中說出口的,君無戲言之下,確定了賈薔大乾第一名將的身份。
「臣此次能夠一戰而決,還是得了郎侯的幫助!」賈薔起身後回道。
景文帝看了一眼跪下沒有說話的郎侯,明白了賈薔這是想保郎侯。
「郎侯確實有功,起來吧!」景文帝淡淡的說道。
「謝聖上不罪之恩!」郎侯欣喜的站起身來道。
有了景文帝這句話,基本上雲南之戰就不會受到什麼責罰了。
景文帝又看向了北靜王水溶,在初看到北靜王水溶時,他差點沒有認出來。
那個年青的北靜王水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衰老無神的水溶,以往的風采不再。
看到如此的北靜王水溶,景文帝不由唏噓不已。
「將他口中之物取下,不管如何他也是堂堂大乾王爺,怎麼能如此對待!」景文帝微有不滿的說道。
「稟聖上,北靜王水溶太過暴躁,一路上只能如此!」賈薔解釋道。
有太監上前,將北靜王水溶口中的木棒取下,並沒有解開繩子。
「賈薔,殺我子女,你不得好死!」北靜王水溶口中的木棒一取下,他就對着賈薔大罵道。
「將他的嘴給堵上!」景文帝一聽北靜王水溶的話,立即向太監吩咐道。
北靜王水溶還想接着大罵,可太監的手段了得,輕易就重新將他的嘴給堵上了。
滿朝文武都聽到了北靜王水溶的罵聲,也知道了賈薔殺了北靜王世子與郡主,這件事可大可小,但看景文帝的反應,不用多說是不會問責了。
有些大臣雖有不滿,但也不會在這種時候開口彈劾,這會兒正是北靜王水溶伏法之日,說不準會被認做北靜王水溶的同黨而受到牽連。
這時,外面有一太監快步走了進來,來到夏守忠身旁在其耳邊耳語了幾句。
夏守忠面色微變,看向了北靜王水溶,又看向了賈薔。
「是出了什麼事嗎?」景文帝看到夏守忠的樣子,不由問道。
「剛從北靜王府傳來了消息,北靜王府內所有活人,包括貓狗全部被殺,無一活口!」夏守忠躬身匯報道。
北靜王水溶神色劇變,他想到了賈薔說過的話。
他瘋狂的掙紮起來,眼睛看向賈薔似要噴火一般。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景文帝又問道。
「守衛在府外的軍士發現府內沒有絲毫聲音,感覺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