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給你就拿着,好不容易來一趟揚州,京城那地方能賺什麼銀子!」林如海大氣的揮手說道。
賈薔看着一臉霸氣的林如海,銀子對於林如海而言,真真就是揮手如雨。
「聽老師的!」賈薔笑着應道。
他想着之後回京,看來可以為自己購買個更好的宅子了。
之前還以為金魚胡同的宅子足夠了,誰知道目前小妾就有了雲菲與竹君,以後還有正妻,加上翡翠與琴兒,那個宅子怕是不夠大。
賈薔也並不是想要娶多少女人,而是這個時代由不得你。
要是不多生孩子,無法保證下一代會不會有人才出現,只要家中人口足夠,出人才的機率就會更大,家族就不會沒落。
而且象雲菲與竹君這等身份的女子,送過來後難道還要轉送出去?
他可沒有將女子當成禮物送人的觀念,只能夠以後善待她們。
在那邊碼頭一直忙到了第三天,就住在寺廟中。
賈薔唯一可惜的,就是沒有能夠從抓住的人中找到釘死大鹽商的證據,這次的收穫也就是數量龐大的私鹽,以及三艘貨船。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大鹽商做事還是非常謹慎的,想要抓住把柄並不容易。
否則他們也無法逍遙如此之久,一般情況下,只要他們背後的勢力沒有倒台,他們都可以一直逍遙下去。
賈薔是憑藉着超強的武力,強行撕開大鹽商的口子,但想要直達命脈卻還遠遠不夠。
回到林府,連續忙碌了三天的林如海,並沒有休息,而是又開始了其它工作。
也就是有着賈薔的『治癒術【中級】』支撐,要不然以他的這種狀態,就是沒有得病那也是在消耗生命。
三艘貨船在沒有回林府前,就轉到了賈薔的名下。
林如海通過私下的關係,為三艘貨船找到了三名經驗豐富的管事,之後的事就不用賈薔操心了。
有着鹽運使衙門的關係,貨運的生意根本不用愁。
就算林如海離開了鹽運使衙門,這項生意也不可能受到絲毫影響,除非林如海在京城出了事,丟了官。
這就是大乾官面上的規矩,沒有誰會破壞規矩。
還六七天時間就是鹽引發放的日子,賈薔接受了林如海的吩咐,會在那一日再次充當護衛角色。
他以為之後就沒有什麼事了,誰知道才過了一天,張知州就找上門來。
「張大人,你注意身子!」林如海一見到張知州,不由吃了一驚,主要還是張知州的臉色極為難看,就像是大病了一場般。
「我是來求援的!」張知州苦澀的說道。
林如海一怔,要知道張知州手中可是有着一支規模超過鹽丁的軍隊,在官職上張知州是五品,不涉及鹽務的話,如果張知州都無法搞定的事,他也同樣沒有辦法。
「這是如何說的?」他神色微凝問道。
「犬子昨日去游湖,被人擄走了,要我拿銀子贖人!」張知州知道要將情況說清楚,他說明了事情的經過。
「好大的膽子,是何人所為?」林如海都不由為之駭然,連忙追問道。
張知州是揚州的次官,掌握着揚州府內的兵權,可謂是要權有權,要兵有兵,有誰敢於捋他的虎鬚!
張知州的情況與林如海不同,林如海掌控着海量的銀子分配,其利益足以讓鹽商瘋狂。
但得罪了張知州,其付出與收穫並不相符。
「沒有查出來,只查出那是鹽幫的船!」張知州眼中帶着寒意回道。
「鹽幫真是過份了,這次鹽運使衙門清繳了大批私鹽,同樣有鹽幫的存在!」林如海聽聞鹽幫,同樣忿忿,他接着問道:「你是想讓鹽運使衙門出動對付鹽幫嗎?」
「不是對付鹽幫,對付鹽幫之事等救出希明再議,我想問林大人借人!」張知州搖頭說道。
他目光懇切的看着林如海,希望林如海能夠看在往日的交情面上同意。
「借誰?」林如海心中已有答案,他還是問道。
「你隱藏的護衛,也就是賈薔!」張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