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不用買的,沃倫先生昨天剛剛買過了——」一名店員好心提醒。
「艾德琳,閉上你的嘴!」克麗絲沒有來得及阻止。
氣氛馬上就變得尷尬。
艾德琳自知說錯話,手足無措不知道應該怎麼彌補。
克麗絲滿臉尷尬的看着弗洛倫絲,沃倫·哈定先生的那點事,其實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在弗洛倫絲面前,從來沒有人提起過。
弗洛倫絲臉上的笑容已經全部消失,她板着臉在支票上簽字,然後一言不發直接離開。
生氣歸生氣,買還是要買的,日子總得過不是,還能離咋的。
回到家,弗洛倫絲余怒未消,她在客廳里一直坐到傍晚,沒有吃晚飯,也沒有開燈,等着沃倫·哈定回家。
一直到晚上11點,沃倫·哈定先生才回到家中,他滿身酒氣,腳步踉蹌,身上還有隱隱約約的香水味道。
弗洛倫絲能聞得出,是伊特諾生產的香水,這種香水的原料取自南部非洲的一種特有植物,味道非常獨特。
「《禁酒令》期間,你居然還能喝到醉醺醺的回家,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乾脆不要回來了——」弗洛倫絲和很多獨守空房的女人一樣滿腹牢騷,殊不知越這樣,男人就越是不願意回家。
經營一個家庭,真的是需要智慧的。
沃倫·哈定不說話,冷笑着把帽子和外套遞給女僕,看都不看弗洛倫絲一眼,自顧自上樓。
「給我站住,你去了哪兒?又和哪個女人在鬼混?」弗洛倫絲終於爆發,她現在腦子裏還迴蕩着艾德琳的話:沃倫先生昨天剛剛買了兩個包——
不是給弗洛倫絲的。
「你又在發什麼瘋,我不想跟你吵架——」沃倫·哈定氣急敗壞,通常情況下,弗洛倫絲不會這麼直接。
雖然弗洛倫絲的財富對於沃倫·哈定來說已經不太重要,不過身為一名參議員,以及即將代表共和黨參選的總統候選人,沃倫·哈定還是很重視形象的,一屋不平,何以平天下,連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共和黨的大佬們也不會真正信任沃倫·哈定。
其實沃倫·哈定的能力,並不足以勝任總統位置,和病入膏肓的威爾遜相比,沃倫·哈定資質平庸,有機會擔任參議員都要歸功於沃倫·哈定對共和黨一直以來的忠誠。
「我也不想跟你吵,但是請你不要把你的那些風流韻事搞得人盡皆知,你可以不要臉,我還要呢!」弗洛倫絲聲嘶力竭,她之所以願意和沃倫·哈定結婚,完全是被年輕時的沃倫·哈定吸引,但是沒想到,婚姻並沒有給弗洛倫絲帶來幸福,而是給弗洛倫絲帶來了無盡的傷害。
哈定年輕時是一位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他高高的個子,勻稱頎長;俊俏的面龐,具有受人崇拜的演員的氣質和姿容;頭髮淺黃、眼睛晶藍,以其獨有的迷人彌補了他深色皮膚的不足;濃黑的眉毛、肥厚的雙唇,再配上一個漂亮的腦殼,又恰似精雕細刻而成的羅馬人的頭像。
「閉嘴,瘋女人,看看你現在瘋瘋癲癲的樣子,哪裏有一點參議員夫人的形象,你應該有自知之明!」沃倫·哈定是真的渣,他的意思是:你現在配不上我,所以就應該老老實實閉嘴。
「呵,你現在覺得我配不上你了是嗎?那你為什麼不娶卡麗·菲力蒲,為什麼不娶你那個朋友的女兒南·布里頓,你和那個碧池居然還有了孩子,你應該為之羞恥,看看你自己,除了一副好皮囊,你哪裏又有參議員的樣子?」弗洛倫絲的「女公爵」不是白給的,論吵架,沃倫·哈定還真吵不過弗洛倫絲。
當然這主要也是因為沃倫·哈定自己心虛,不敢跟弗洛倫絲大吵大鬧。
在參議院,沃倫·哈定可是以能言善辯思維敏捷著稱。
能當參議員的人,憑藉的肯定不僅僅是富有的岳父和對共和黨的忠誠。
「哈,你以為我不想?我是可憐你才和你繼續生活在一起,你最好馬上閉上嘴。」沃倫·哈定避重就輕,卡麗·菲力蒲和南·布里頓一個是朋友的妻子,一個是朋友的女兒,沃倫·哈定一個都不敢娶。
雖然政治家有點風流韻事很正常,但是向沃倫·哈定這種還是少見。
1148 一個包搞不定,那就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