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和軍警也一鬨而散,安琪的手下並沒有阻攔。
羅伯特和奧康納看向安琪的目光充滿羨慕,等安琪進門之後,羅伯特才低聲問奧康納。
「安琪,以前勳爵的私人秘書,他父親是尼亞薩蘭州長安東——」奧康納三言兩語交代清楚安琪的背景,羅伯特恍然大悟,果然是背景深厚,怪不得敢當面威脅軍情處處長。
當天晚上,奧康納和沃爾夫一行人乘坐飛機離開開羅,返回尼亞薩蘭。
知道坐上飛機,奧康納才低聲詢問沃爾夫資料的下落。
沃爾夫指指自己的腦袋,奧康納馬上就哈哈大笑。
確實是記在腦子裏最安全,這才是一個合格的特工。
安琪因為長途跋涉,當天晚上就住在羅德西亞酒店。
晚上吃過飯,安琪手下的幾名軍官約安琪去酒店的酒吧里坐一坐。
安琪很乾脆的清客,世界大戰後安東也被封為男爵,這點錢安琪掏得起,安琪的那點薪水,都被安琪用來結交同僚了。
夜晚的酒吧到處是紙醉金迷,很多酒店客人晚飯後都會習慣性的到酒吧坐一坐,開羅這邊的社會風氣,也比南部非洲更開放,所以酒吧里各色交際花就特別多,羅德西亞酒店還安排了演出助興,酒吧現場氣氛熱烈,安琪也難得的放蕩形骸。
當然了,對於安琪來說,放蕩形骸也只是解開風紀扣喝一點度數比較高的雞尾酒而已,其他方面安琪還是很節制的。
安東已經給安琪安排好了婚禮,只等英屬索馬里的叛亂平定,安琪就會回尼亞薩蘭完婚。
「下午的時候我們其實應該給那些英國人一個教訓,聽說皇家海軍的一個上尉還破壞了國防部的封條,這幫人就應該狠狠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安琪手下的一名軍官端着酒杯叫囂,馬上就迎來一陣符合。
「動手還是要謹慎,皇家海軍和咱們一樣都是為大英帝國服務,總不能上來就打。」有老成持重的軍官表示反對,打架這種事其實在軍中很常見,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有時候一個輕蔑的挑釁眼神,就會引發一場群體毆鬥。
「沒事,如果皇家海軍惹到我們頭上,那就直接打回去,出了事情我兜着。」安琪有底氣,在羅克身邊安琪還不敢這麼囂張,現在終於外放獨當一面,安琪真正釋放天性。
「沒錯!」
「就是這樣!」
「上校英明神武——」安琪的話馬上引來陣陣迎合,這幫軍官打仗的時候很厲害,拍起馬屁也不遜色。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即便在一陣叫好聲中,一個嘲諷的聲音還是格外刺耳。
「誰!」
「誰特麼在說話!」
「給老子站出來!」**們馬上就火冒三丈。
「小子們,不要太囂張,這裏不是你們南部非洲,還輪不到你們耍威風。」鄰座也站起來一幫人,看服裝,好像是開普本地的英國駐軍。
其實都是殖民地僕從軍,軍官是英國白人,士兵都是本地人的那種。
「尼瑪是豬!」
「跪下舔鞋!」
「我要打得你媽媽都認不出你——」安琪手下已經有人拎起啤酒瓶,英語罵人這方面其實很蒼白的,翻來復起就那麼幾個詞,遠不如漢語難得博大精深。
「不要太囂張,你才是豬——」
「混蛋,你們把這兒當成是什麼地方了?」
「有本事你過來!」
對面也不示弱,這裏其實是他們的地盤,也是橫行霸道習慣了,領頭的大概是沒想到安琪他們這幫人有多橫。
都是年輕人,三兩句話不對付,也不知道是那一邊先動的手,反正是兩幫人馬上就衝到一起怒吼叫罵着拳腳紛飛。
安琪並沒有動手,坐在沙發上態度悠閒給自己倒酒,根本沒把這種小場面放在眼裏。
安琪的這些個手下,也確實是實力強橫,他們可都是剛剛從英屬索馬里回到開羅的士兵,手上都見過血那種,戰鬥力不是開羅本地殖民地僕從軍能夠相比的。
很快,主動挑事的一方就被全部打到在地,安琪手下的軍官還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