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來得及說，氣的猛然躺回去，道：「這孩子，都被生海他們養歪了！」
林霧坐下，淡淡道：「他沒說錯，那些事我確實幹過。」
林老爺子愕然看向林霧。
林霧順手拿了個橘子給林老爺子剝，低着頭道：「不然您以為，以我的成績，我為什麼遲遲沒有被保送京大？檔案里處分太多，政審過不去。」
林老爺子眉頭皺的更緊，片刻後，他神色凝重的問：「霧霧，你跟爺爺說實話，是不是你上學時候總有人欺負你，逼着你做那些的？」
林霧眼帘微垂。
欺負她？
學校里哪兒有人敢。
那時候她剛到鄉下，起初林生海還會隔三差五打個電話問問她，沒多久就不再問了，也沒有人說她什麼時候能回去。
後來她遇到些混混，偶然間聽他們說，因為他們總做那些違規亂紀的事，家裏人每天都管着他們，讓他們不勝其煩。
她挺蠢的記下了，也學着干。
教導主任給林生海和方如玲打電話，他們人沒來，就在電話里罵她一通，後來連教導主任的電話也不接了。
林霧看明白了，就放棄了。
不過也是那時候，她跟着那些混混接觸到了另一個世界，雖然過程里吃了不少苦，好在如今她已經爬到了不需要再把誰放心裏的位置。
林霧將剝好的橘子遞給林老爺子，淡淡道：「沒有的事，那時候不懂事而已。爺爺，我問您件事。上周您去過什麼地方？實驗室之類的。」
林老爺子見林霧不想說以前的事，就順着沒問下去。
他道：「沒有啊。怎麼突然問這個？」
林霧不想林老爺子知道太多，以免想些雜七雜八的不安心。她道：「隨便問問。那您有沒有見過什麼奇怪的人，或者有人給了您什麼奇怪的東西？」
林老爺子回想了下，搖頭，「上周要論見到的醫院外的人，那也就是生海他們來看我，讓我幫忙聯繫你回來。為了說服我，他們還給我帶了件禮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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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他說的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