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壞。
而現在,國軍又是英國人的同盟軍,所以緬甸人只會把國軍當成英軍的幫凶,反而會把與英軍作戰的日軍當成是解放者。
事實上,在另外的一個時空,日軍在東南亞戰場的攻勢之所以會如此之凌厲,與列強殖民軍的戰鬥力低下固然不無關係,但是跟當地的土著的支持與配合也是分不開的,比如說昂山和吳弩領導的緬甸民族獨立軍,就參與了對華夏遠征軍的攻擊。
華夏遠征軍潰敗之後,留在緬甸的不少戰俘遭到了殘酷虐殺,有相當一部分就是被昂山領導的緬甸民族獨立軍所殺害的。
頓了頓,韓勇又說道:「總之,對當地緬人一定要保持警惕,不要相信他們,但是也別去招惹他們,他們不挑釁,你們就不要回擊!但是如果他們挑釁,那就不要手軟,給我堅決有力的回擊,打到他們疼,他們怕!」
潘文華、王陵基還有鄧錫侯對視了一眼。
真是沒想到,緬甸的民情居然如此複雜。
這時候,王賡又說道:「現在再說說錫當河西岸的防禦部署,河西岸的防禦,以王陵基總司令的第30集團軍為第一道防線,鄧錫侯的第22集團軍為第二道防線,其中第二道防線以勃固河為依託,兼顧馬達班灣西岸的海防。」
「你們注意,一定要做好防空,因為在戰役開始階段,至少前兩個月,是絕對不可能得到空軍的支援的!」
「我的建議,是儘可能的製造煙塵,遮擋日軍轟炸機的視線。」
「緬甸境內到處是大片的熱帶雨林,既便是平原地帶也長滿了綠色莊稼,用來產生煙塵的植被是不缺的,至少燒幾個月沒問題。」
潘文華、鄧錫侯還有王陵基便趕緊掏出筆記本,認真記下來。
韓勇最後說道:「潘總司令、王總司令還有鄧總司令,多餘的話我就不再多說,在這裏我只想說最後一句,拜託諸位了!」
此時在新加坡,英軍司令部。
英軍高級將領已經吵成一團。
「柔佛海峽已經徹底失守了,繼續死守已經毫無意義。」
「法克,就算柔佛海峽失守,新加坡城內仍有大英帝國十萬軍隊,我們仍然還有一戰之力,這種情況之下怎麼可以投降?」
「十萬人又如何?困守城內根本施展不開,我們已經施開不開了!」
「城內?日軍根本已經突入到了城內好嗎?城區的四分之一區域已經失守了!」
「諸位,投降吧!再守下去,除了白白葬送十萬人的生命,不可能再有收穫,以上帝的名義向日本人投降吧。」
「向日本人投降,太難堪了!」
「為了十萬餘條無辜的生命,為了新加坡城內幾十萬平民的福祉,我們受點兒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呢?我同意向日軍投降。」
「我也同意投降,快投降吧。」
十幾個英軍高級將領逐漸形成了統一意見。
片刻後,所有人的目光便集中到了最高指揮官帕西瓦爾中將身上。
帕西瓦爾的內心卻仍在猶豫,手下的軍長、師長甚至旅長只要動一動嘴皮子,反正不需要承擔責任,但是身為英軍主帥,他是要為此承擔應有的歷史責任的,別的不說,在大英帝國的史書上肯定會留下他的罵名。
如果還有得選擇,帕西瓦爾真不想以投降將軍的名義留在史書上。
但是很遺憾的是,除了投降,他似乎已經沒有別的更好的選擇了。
猶豫了半晌之後,帕西瓦爾終於點點頭說:「好吧,那就投降吧,打起白旗,向日軍無條件投降吧,投降吧。」
說完,帕西瓦爾就一屁股癱坐回了椅子上,整個人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鬢角的白髮也忽然間多了不少。
在柔佛海峽北側,有一座幾十米高的小山。
在這座小山頂上,日軍建起了一個觀察哨。
日軍第18師團的師團長牟田口廉也,帶着他的參謀長大越兼二來到觀察哨,正通過炮隊鏡在觀察狹海對岸的新加坡城。
解像度更高的炮隊鏡歸了牟田口廉也,大越兼二隻能用望遠鏡。
望遠鏡的解像度雖然明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