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收不了場。」
所以,傅硯墨的舅舅連夜找了公孫亦臻,這件事壓下去,鬥獸場也直接拆了。
傅硯墨為此鬧了很久,但那時候的他,年紀小,胳膊擰不過大腿,最終也只能屈服。
「我那時候,要活下去都得費很大功夫,所以根本沒有多餘的能力,將這件事情捅出去,即便捅出去,公孫家也能輕易將傅硯墨摘出去,這是他們世家的能力。」
因此,將近十年過去,這件事無法追溯,死了的人也就是死了。
程京妤開口的時候,聲音已經完全帶上了暗啞。
不光是對傅硯墨的殘忍,還有那些出生在底層,生而無名,死也無名的人。
「還有嗎?」
她甚至不敢想像,那樣一個衣冠禽獸,還能將事情做得怎樣的地步,還能枉顧多少人命?
「永信十九年,橘洲鬧旱災,傅恆欽點了賑災官員,帶着災銀和糧食過去賑災,傅硯墨那個時候,為了拉攏官員,錢袋子空虛,將主意打在了災銀上。」
這一次就連夙已也忍不住出聲:「他連百姓的救命錢都不放過?」
但其實想想,傅硯墨連鬥獸變成了斗人,已經可以窺見,他根本沒有良知這種東西。
貪贓枉法,也就不那麼令人意外了。
「他打錢的主意,但他當然不會想要自己出面,所以他怕老人去,收買了賑災的官員,那一年賑災的糧食,到了百姓手裏已經混了一半的糟糠。」
「後來,傅硯墨怕事情敗露,還找了個理由,將那個官員殺了。」
殺人是傅硯墨會做的事。
「這些除外,像劉家人這樣的事情,並不在少數,傅硯墨擅長一切利用低段位人群的弱點,滿足自己私慾的手段。」
並且他不會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他生來高貴,踩着平民的骨血,認為這些都是理所應當。
程京妤直到這時候,才感覺到一陣陣後怕。
她得益於自己的身份,但是那些沒有身份的人,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庇佑。
她以前明白,但是從來沒有這麼清楚地理解過。
「那他會死嗎?」她怔忪地問傅硯辭。
當然要死,不然那些死了的人,像昨夜那個十四歲的小姑娘,誰來奠她?
「這次他當然要死。」傅硯辭肯定的說。
程京妤就信他,她回握傅硯辭的手:「那個小姑娘,我能幫忙安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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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他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