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樣對自己?
這樣的疑問,或許短時間內得不到解答。
同事。
君臨城的外側。
某處特殊的【教堂】中。
幾位同屬一個組織的同僚正開着圓桌會議。
「如果本少爺不來,你們這算是偷情哦。」
方茴本體就這麼大大咧咧地坐在教堂的階梯上。
他的身前。
兩個滅疫士展現身姿。
「蛔蟲家主,可不能亂說。」
同為【六毒】的藺消夏微笑着開口:「雖然莊滅疫士很好,但實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呢。」
一側。
丸子頭莊慶眯着眼睛:「那真可惜啊。」
「提一嘴,六毒中的那位整容術師和婦產科滅疫士,都被神秘人幹掉了。」
「根據我的巧手,檢查殘肢發現,一人死於【針灸】,一人死於【寄生】。」
莊慶看着二人:「你們兩位,對同僚下手,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方茴是屬於那種沒臉沒皮的人,他大大咧咧,毫不掩飾:「邪惡組織,把那些能力不足的人幹掉,不是很正常嘛?」
「對吧,后土。」
后土娘娘依舊微笑,沒有說話。
早在兩年前,在平安道的時候,后土就接觸了沉淪教派。
這個組織基本上就是完全反人類的異常之物,不過對於她而言,確實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對象。
莊慶略微退後半步,坐在長椅上。
「算了。」
「本來就是鬆散的組織。」
「異常將至。」
「教主和聖女,將會出手。」
「給這個混亂的世道,點燃更多的薪柴。」
莊慶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
「我們都一樣,依託着這個邪惡的組織,滿足自己的欲望。」
「這個啊,這個就是,沉淪之道了。」
教堂內部。
大家,都笑了起來。
靈王宮,深處。
充斥着生命力量的某處。
無數的鴉使團聚在這裏。
靜謐無聲,卻仿佛發出嚎叫的聲音。
「白閥和羅閥,按兵不動。」
「不過阻斷無用和左行烈,已經等待很久了。」
「金主大人,我們應該怎麼做?」
下方,跪着的滅疫士詢問道。
在台階之上的幕簾中。
老邁的聲音傳遞而出,猶如潺潺流水。
「我第一次見到【二十三】,是在五百年前的那個下午。」
「那個少女沿着街面,將視線投射過來。」
「難以想像,人類能夠擁有這麼純粹的眼神。」
五百年。
下方的滅疫士低首。
咋舌。
金主大人,究竟多少歲。
而那位,被所有人忌憚的協會會長,二十三,究竟多少歲?
半響過後。
老邁的聲音再次出現,這一次,他變得堅定了一些。
亦或者說是,他從來都是這麼堅定。
「我不喜歡那樣的眼神。」
「因為,那不是人類,能夠擁有的,如此純粹的眼神,」
金主的話語,已經作出了決斷。
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