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袖中放出,並以魅婉池的秘術催動怡妙仙子的情愫。
剎那間,怡妙仙子臉頰坨紅,雙眼好似能滴出水一般,目露痴戀的看着伍青兒。
陳元皺了皺眉:「怡妙與金風關係不錯,你是在挑撥我與金風?」
「那我給你換一個。」
伍青兒聞言當即將怡妙仙子收起,繼而又放出另一個返虛女子。
這女子陳元沒見過,雖也是姿色動人,但陳元卻不耐煩的道:
「你以為我誰都下得去嘴嗎?」
伍青兒聞言神色悲戚的道:
「是啊,你自視甚高,連當初送上門的彤香姐也不要,這些人你看不上也正常,可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自踏入修行之途以來,在門中處處擔驚受怕,生怕有朝一日靈體之事暴露,被宗門老祖奪舍。」
「好不容易離了宗門,又被地陽施了地陽印,逃至南海近十年不敢回北境。」
「直到我遇上彤香姐,得了種靈術,這才擺脫被他人掌控的命運。」
「只是我修為太低,又無宗無派,在這地仙界要仰人鼻息過活。」
「好不容易突破返虛,心境開朗之際,又被你烙下奴印,我這一生,莫非永遠得不到自由?」
她像是在質問陳元,又像是在控訴,但更多像是在自問,神色已是有些癲狂。
陳元靜看她數息,不為所動的道:
「你的前半生與我並無瓜葛,所經之事是好是壞也與我無關,但你被我烙下奴印,是你咎由自取。」
說罷,陳元直接催動火陽奴印,令伍青兒眉心的奴印燃起火光。
神魂與血肉同時被灼燒,令她忍不住痛呼出聲,雙手捂着眉心道:
「陳元,你鐵石心腸!」
陳元冷笑一聲:
「你可知為何這兩年我不碰你,卻獨獨在今日讓你進須彌珠?」
伍青兒捂着眉心看向他,繼而便聽到令她後悔不已的話語:
「我本打算讓你進須彌珠,便解了你的奴印,但你既然這般說,那從今日起,你便做好你奴妾的本份!」
伍青兒下意識張了張嘴,繼而直接跪下來道:
「不要這樣,我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後一定不會忤逆你。」
陳元冷笑一聲:
「我給你第一次機會,是助你突破返虛的時候,這已經是我給你的第二次機會,可惜你還是錯過了。」
頓了頓後,他神色近乎冷酷的道:
「你若接受不了,那便自裁吧,這樣便不用再受制於人,也不用在犯錯後怨天尤人,做這自哀自憐令人作嘔的模樣。」
「你!我」
伍青兒氣急,最終站起身來道:
「你之前當真是想放過我?」
「本來我想着強扭的瓜不甜,不如由得你去,但如今看來,就算不甜也能解渴。」
陳元說罷,再次催動火陽奴印:
「進去!不然便在自裁和被奴印燒死之間選一個。」
「我進我進我進。」伍青兒高聲連呼,神態與之前已是截然不同。
而陳元也已看出來,伍青兒這兩年那副哀怨自憐的模樣,都是演出來的,就為了今日這一出。
可惜,弄巧成拙,錯失了此次機會。
不過在知曉自己以後還有可能會心軟放過她後,她已不再裝作那自艾自憐的模樣。
一個時辰後,陳元從須彌珠中飛出,伍青兒則是被她留在了須彌珠內。
畢竟他此去妖皇天還不知要耽擱多久,若是超過兩年不歸,火陽奴印極有可能會被伍青兒用種靈術洗去。
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