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虹如遭雷擊,雙眼瞪大的僵在原地,當場石化了。
他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和父親都幾百歲了,還會發生這種破事?
父親不是剛突破聖帝境嗎?
他不應該雄心萬丈,繼續勇攀高峰,努力修煉變得更強嗎?
怎麼會突然想着納妾,從外面帶個野女人回來?
他怎麼對得起我死去幾百年的母親?
又如何對得起他的子孫?
真是老不羞,太不要臉了啊!
這事要是傳出去,魏家的臉都要被他丟盡了啊!
魏青虹愣在原地,腦海中快速閃過各種念頭,思緒混亂如漿糊一般。
他氣得渾身發抖,嘴唇直哆嗦,雙眼中涌動着羞憤的怒火。
「可惡啊!父親是瘋了嗎?
不對!
他只是一個人孤單太久,實在太寂寞了。
肯定是那個妖媚的女子,處心積慮的勾引父親!
該死的狐媚子!
還有楚青雲那個小畜生!
肯定是他從中撮合,故意促成這件事。
他就是想讓父親難堪,以此羞辱我們爺孫三人!
啊啊!
狐媚子、楚青雲,我絕不會放過你們!!」
魏青虹越想越氣,肺都快炸了。
回過神之後,他怒沖沖地推開宮殿大門,徑直走向魏無忌的書房。
他要當面點醒父親,絕不能讓父親被狐媚子迷惑了。
然而。
魏青虹踏進書房才發現,書房裏空蕩蕩的。
椅子和書桌上的書冊都沒變過位置。
「不在書房?
父親離開本殿這麼久,今天剛回來,不應該在此處理公務嗎?」
魏青虹皺眉嘀咕了一句,突然想到某種可能,頓時臉色變黑,眯了眯雙眼。
他轉身趕往父親的臥房,還故意放慢了腳步,不發出聲音。
待他接近臥房時,便聽到房間裏傳來一陣蕩漾的大笑聲。
「哈哈哈火桑丫頭,老夫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絕技。
真是美妙,令人驚嘆啊!
老夫今天算是長見識了,以後你可要經常施展,讓老夫多品鑑一下」
聽到父親的爽朗大笑聲中,還帶着幾分挑|逗和揶揄的意味,魏青虹再次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怎麼會這樣?
父親一向嚴肅威儀,怎麼可能如此放浪形骸?
這還是大白天啊!
他怎麼能跟侍女,在房中做那種事」
魏青虹只覺得,父親在他心目中保留了幾百年的偉岸形象,瞬間崩塌破碎了。
他不僅無比震驚和憤怒,還感到深深的失望。
他不敢相信,也無法接受,自己的老父親,會是這種輕浮浪蕩的登徒子形象。
「不可能!父親不是這種人!
他一定是被那個狐媚子迷惑了。
我要當面揭穿那個狐媚子的真面目,讓父親看清她的險惡用心!」
魏青虹自言自語地呢喃着,胸腔中湧出無限怒火和勇氣。
他氣勢洶洶地跨過房門,大步踏進了房間。
「父親明鑑!那個女子來路不正,心懷不軌」
魏青虹理直氣壯,義正辭嚴地指責火桑。
但他的話剛說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房間裏的情景,令他雙眸瞪大,露出滿臉愕然之色。
只見,魏無忌穿着一身白色便服,正襟危坐在一張桌案前。
桌案上擺着幾本古籍,還有些稀奇古怪的古老靈器。
魏無忌似乎正在研究那些古籍和靈器。
衣衫和髮髻都很整齊的火桑,正跪坐在魏無忌的身旁,雙手捧着硯台和毛筆。
她不僅衣冠整齊,神態也很端莊,一副認真研究學問的模樣。
無論怎麼看,這兩人都很正經和端莊,絕對不像魏青虹想的那樣,老父親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