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的生活重歸平靜的日常。伏魔府 m.fumofu.com
塔西婭的狀況停滯在不可挽回之前,每周五到六枚銀幣的收入也讓安南可以安心攝取知識,不再為金錢擔憂,也不用再犧牲色相——
「你這麼說也沒用,別想脫掉這身衣服。」
法斯特想也不想就回絕了安南脫掉話劇服的請求。
雖然婦人們的熱情和歡呼讓法斯特覺得吵鬧,但安南每天的拘謹窘迫又讓他能繼續堅持——永遠不要小覷戰士的堅韌。
也永遠不要小覷一個小氣鬼。
安南沒法反對,畢竟自己還欠着索魯曼·銅須50銀幣。只是在一名體型和蘇珊大媽差不多的婦人接過酒杯的同時,又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時會有些後悔。
比如應該繼續剝削那個壞工頭,應該先欠着索魯曼·銅須70銀幣而不是先還給她20銀幣。
法師學徒的身份可以換取許多便利和地位。雖然那時安南要為膨脹的金錢發愁,但起碼不用再為了幾十個銀幣出賣色相。
地下酒窖,索魯曼·銅須用她的鍛錘敲掉了塔西婭的鐐銬。矮人做不了鍛造和釀酒以外的精細活,所以由安南幫塔西婭清理和包紮。
法斯特丟來醫藥箱,裏面是些繃帶和止血、消炎的藥劑。
清洗着腐爛傷口,牛頭人的忍耐力讓塔西婭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恢復力則讓她會在幾天後恢復。
「塔西婭有牛頭人血脈,那她能成為術士嗎?」
安南對術士的粗糙了解是血脈術士是一個種族擁有另一個種族的血脈的力量。不過他問錯了人,在場沒人能回答。
他們隨後談起塔西婭的去處,索魯曼·銅須提議她留在酒館,自己的酒窖需要幫手。
塔西婭還沒想好,安南暫時替她答應下來。塔西婭需要時間休息,還需要時間習慣掌握自己的人生。
咚咚咚——
這時,酒窖的窖門打開,馬丁的聲音從上面傳來
「堂弟!我忙不過來了!」
「我這就過來!」
回應了一聲,安南囑咐了塔西婭幾句回到上面。
熱絡喧囂迎面撲來,安南的歸來引起婦女們的尖叫。
今晚的吟遊詩人有些亢奮,甚至抓着魯特琴為《法破天空》彈唱
「肖恩跨過了烏坦城,來到了魔獸山脈。跨過了魔獸山脈,來到了羅蘭學院——」
旋律簡單歡快,襯托着熱鬧在酒館流淌。
安南不知道吟遊詩人在高興什麼,還是上來的法斯特先生解惑
「他晉級了。」
安南從書上看到的是,作為輔助職業的吟遊詩人沒法像戰鬥職業那樣學習戰技、法術,他們像牧師一樣,信仰着各自的神靈,他們通過傳唱故事成長,可以施展戲法和神術,通常以鼓舞、附加力量為主。
「他現在可以用神術了?」
「只是戲法。」
於是接下來安南纏着吟遊詩人要他施展戲法,被「我還沒學會怎麼施法」為理由拒絕。
深夜,酒館打烊。
安南沒有立刻離開,先來到酒窖看望塔西婭。
只是才過去幾小時,當然看不出什麼。塔西婭在幫着索魯曼·銅須搬運酒桶。
「你流淌着牛頭人的血脈,就要像牛頭人一樣堅韌。」
索魯曼·銅須像是教官一樣跟在扛着酒桶的塔西婭身後,破天荒地向安南打招呼。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女矮人想說什麼的時候,法斯特從台階上下來「你還不回去嗎?」
「我來看看塔西婭。」
安南檢查了下她的傷口,沒有繼續惡化,就向他們告別,和馬丁一起回家。
「為什麼不和他說?」索魯曼·銅須不解法斯特打斷自己,「我敢肯定他不是那些迂腐的貴族。」
「告訴他有什麼用?讓一個來歷不明的男孩加入一個煙消雲散的組織?」
法斯特站在油燈光暈的邊緣,看不清臉龐,「我知
節25.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