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嗎？」
「聖級戰力？」
司寒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凝。
而後一笑道：「當然是有的，只不過距離如今已經很久很久，大概數萬年前吧，那時候人族勢弱，帝者不出，可妖族卻在這一段時間內蟄伏起來，默默的發展壯大，那時候的人族也有防備，可是沒想到那一戰，竟是兩個種族間的傾巢一戰！」
司寒臉上出現了回憶之色，他在追索着那段年月的記錄。
「那一戰，人族生靈銳減三成，無敵聖者都死傷無算，人族僅次一戰勢力更減數成！可妖族也不好受，他們的死傷甚至比我們還要更大更多，也是因為這一戰，才為人族迎來了接下來數萬年的和平。」
「人妖兩族之定，便是在那個時候簽訂下來的，妖族五十年可發動一次妖潮，除了這段時間，其他時間不可侵犯人族疆域半步，兩族也約定好了，無論妖族人族，都不許出動聖級以上戰力！」
「說起來，妖族被打怕了，人族也不想損失太多頂尖戰力，才有了如此約定，所以這數萬年無數次妖潮，都再也沒有出現過聖級戰力了，最頂端的，也不過是半步聖級的存在。」
聽了這一段敘述。
蘇凌沉默了。
他這段晦暗的提示顯然沒有引起任何警惕。
不要說無敵聖者，頂尖聖者，哪怕是最弱的偽聖，一道意都沒掌握的存在，也遠不是現在的蘇凌能夠對抗的。
有一句話說得好，叫做量變引起質變。
如果說蘇凌這等頂尖天驕戰力的體現，就在於質的話。
那麼即便是那些普通的偽聖，他們的量力，大概也要超出他們數萬倍！
最簡單的例子，大概就相當於大海與溪流之間的對比！
「若是如此，頂尖妖皇，還是不要觸碰為好。」
蘇凌為難的說了一句。
他這已經提醒的很明顯了。
人族敢盯上頂尖妖皇者，又怎麼可能不被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妖聖盯上？
猝不及防，那你再是天才絕艷，天資無雙，也得死在聖級的突襲下！
在前一世，妖族便是靠着這四大頂尖妖皇的誘餌，虐殺了道院最精銳的一批天驕弟子！
對於妖族出爾反爾的防備，其實這麼多年下來四院也有所準備。
就是每一次妖潮動亂中，都會出動兩位長老級的頂尖聖者坐鎮後方，就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
可惜，妖族動作太狠太快，蘇凌記得，那兩位道院的長老在這一次妖潮之中是死的最快的聖級！
「蘇兄，你有些不對勁，這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蘇兄。」
司寒此時也覺得有幾分奇怪了，眼眸盯着蘇凌，臉上神情凝實。
蘇凌微微嘆口氣道：「只是我如今實力微弱，怕是無法在那等戰鬥中幫上什麼忙。」
司寒聞言微微搖頭，忽而一笑。
「這又何妨？哈哈哈，你剛來外院不久，恐怕還沒見過內院師兄們的實力吧？其中的頂尖元皇，可不再少數，我們只需打個配合便可。」
「那樣分的道功也不多吧？」
蘇凌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像這種圍剿的合作，大概率是以戰後各自出力的程度，共同分道院的獎勵，畢竟任務只有一個，妖皇也只有四尊，道院不可能每一個參戰的弟子都發放一次任務的獎勵。
司寒聞言思索了一下。
「你這話說的倒是有點道理，那蘇兄你的意思是？」
總算是見了點成效。
蘇凌心中想到。
於是笑呵呵道：「我是這般想的，那斬殺妖尊妖王的獎勵也不少，可謂是聚沙成塔，我進境雖快，可底蘊卻不如師兄，不如師兄與我一同聯手斬殺妖尊妖王，時候才分潤道功？」
說到這裏，蘇凌還恰到好處的露出了一副靦腆的笑。
這就是在求助了。
他這種姿態落在司寒的眼裏，就像是一個需要幫助的師弟。
司寒仔細思索一番。
能幫一幫蘇凌，與這位小師弟結下一番善緣，倒也是不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