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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慧靜坐在鋼琴面前,眼睛瞧向張宣,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張宣沒理會旁邊一臉好奇的杜雙伶和鄒青竹,靠着鋼琴開始哼唱曲調。
聽到咿咿呀呀的聲音,文慧嘟起小嘴古怪地看他一眼,開始寫譜。
每寫一段,文慧就示意他停。
然後她會以自己的形式把曲子哼出來。
這時張宣在一邊聽,感覺哪裏和原作有差別的地方,就會一處一處地指出來,文慧着手改進。
每小段反覆10來次後,基本達到了張宣的要求。
直到他滿意為止,文慧才會開始下一段譜曲。
一個小時後,譜曲完畢。
文慧坐在鋼琴前,按照曲子開始從頭彈一遍。。
一遍結束,她抬頭看張宣。
張宣若有所思,隨後又指出幾個有細微出入的地方。
文慧很有耐心,陪着他一點一點摸索又是反覆幾次,文慧最後把整個曲子走一遍。
問:「這次怎麼樣?』
張宣高興地說:「不錯,我已經找不出毛病了。」
文慧聽了沒說話,把曲譜放一邊,盲彈一遍,好奇道:「這首歌挺好聽,你是從哪裏聽來的?」
面對三人的濃濃八卦之心,張宣伸個懶腰,敷衍道:「我夢裏聽來的。」
對這個回答,文慧沒有說不信,但更多的是疑惑你要是說張宣以後能寫出曠古絕今的小說,文慧都能接受。
可憑空出現一首這樣的歌曲,她更多的是持懷疑態度。但張宣既然不想說,她就識趣地不再糾纏這個問題。
文慧看着譜子問:「這首歌叫什麼名字?」
張宣回答:「一生有你。」
旁邊的鄒青竹聽呆了,眼睛瞟瞟,「大才子,你不會是寫給雙伶的吧?」
張宣乾脆利落地點頭:「當然。」
聞言,杜雙伶眉眼彎彎,抬頭望着張宣,望着望着眼裏都是笑,笑里都是情。
杜雙伶心切地問:「歌詞呢,歌詞有了嗎?」
張宣說有,隨後拿過筆紙,開始寫因為夢見你離開,我從哭泣中醒來。
看夜風吹過窗台,你能否感受我的愛。
花幾分鐘寫完歌詞杜雙伶看完,喜上眉梢,幸福之情溢於言表。
鄒青竹直言:「雙伶,得夫如此,我真是羨慕你。」
文慧低頭看着沒做聲,只是抬頭的時候,望向杜雙伶的眼神中也暗藏一絲羨慕。
回到二樓,門一關。
走在前頭的杜雙伶反身抱着他,緊緊地抱着他:「親愛的,謝謝你!」
張宣愛憐地撫摸她頭髮,:「都喊我親愛的了,還謝我幹什麼。」
「嗯。」杜雙伶額頭抵着胸口蹭了蹭,隨後踮起腳,破天荒地吻住了他。
幾分鐘後…
張宣說:「我們去臥室。」
「嗯。」一個瓮聲瓮氣的聲音。
半個小時後…
張宣摸着她光溜溜的背,附耳說:「隨着社會經濟的快速發展,以後私家車越來越普追,你要早點學會開車。
杜雙伶嫵媚地片他一眼,堅決拒絕:「不學。」
「我教你。」
「也不學。
「打開喉嚨,穩定住喉頭。」文慧教他張宣像個小學生,依言而行。
文慧開口道:「說話和唱歌,除了旋律、節奏、氣息不同外,還有吐詞的方式不同你跟我着我唱。」
「我低頭,向山溝」
「我低頭,向山溝」
還是差了點。」文慧指出:「聲音應該以小腹為根源,想像聲音透過脊樑、到腦後、到口腔後跟,整個聲音應是豎立的,靠後的。
說着,文慧拿過一個蘋果,讓他找找具體感覺:
「你大口咬一口蘋果,露出上齒,在一口咬下去的同時發出「嗯」的聲音,感覺聲音在口腔後部和鼻腔上部的位置。」
「嗯。」張宣跟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