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搖搖:「不,不是我的世界觀不一樣。
而是你身邊我這類朋友太少了,不然就會有不一樣的認識。
我姐跟你相處了這麼久,對你的性格、能力和人品自然有相當了解。我想她既然對你動心了,就證明這些都不是問題。」
張宣訝異:「你姐對我動心了?」
陶芩不客氣地講:「別跟我說你沒看出來,別說你不知道?
除非你是傻子,或者你自己不想讓自己知道。」
張宣:「......」
還真就不客氣。
張宣問:「要是我沒有足夠優秀呢?」
陶芩非常直白地說:「那就別提你的紅顏知己了,不優秀就是原罪,黃鸝不會看上你,我今天也不會來。」
嚯,還挺現實!
張宣靠着沙發,翹起二郎腿:「陶芩是吧,你不虛偽,和你聊天還挺愉快。不過呢...」
見陶芩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張宣十分認真地講:
「不過我跟你姐真的只是君子之交,我很尊敬她,對她從來沒有起過心思。」
陶芩問:「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要來嗎?」
張宣說:「願聞其詳。」
陶芩開口:「我和我姐從來沒紅過臉,可為了你的事,她跟我鬧了兩次不愉快。
昨天你走後,我特意用言語刺激她,結果她竟然生氣了。」
張宣點點頭。
這時陶芩抬起右手看看手錶,道:「我時間不多了,等會還有會議要開。
最後我長話短說,我今天來,不是想逼你,你也不用覺得我的提議很荒唐,更不要急着否定說不行。
反正你和我姐認識這麼久了,未來接觸的日子也不會少,你可以慢慢思考,慢慢驗證我今天的話對與不對?」
說完,陶芩起身走人。
只是走了幾步後,她又回頭說:「你放心吧,有我姐在,黃鸝這類事情不會再發生。」
張宣:「......」
還說不干涉,最後這話不是在瘋狂暗示?
陶芩走了,瀟瀟灑灑,來去如風。
張宣默默地喝完茶水,還是沒感覺頂級的黃山毛峰有何特殊之處?
視線落在黃鸝的調查資料上,沉吟小許後,開始細細得查看了起來。
不看不知道,看了心驚肉跳。
難怪後世那麼多人不願意上殺豬榜了。
把資料收好,當他準備走人的時候,溫玉回來了。
溫玉進門就問:「看陶芩離開的樣子,似乎目的沒成。」
張宣問:「嫂子你知道她來此的目的?」
溫玉坐在他對面:「這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麼?」
張宣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把李哥吃得死死的女人,不簡單。
他起身說:「家裏來了這麼多客人,我也該走了,謝謝嫂子的茶。」
溫玉跟着起身:「我一個在家閒得無聊,去你那看看。」
張宣舉雙手歡迎。
路上,溫玉模稜兩可地說:「陶歌是陶歌,陶芩是陶芩,你根據自己本心走就是了。」
就憑這一句話,張宣就對她另眼相看,一般人是不會把話說這麼透的。
同時也明白,溫玉跟陶歌的關係遠比陶芩親密。
見他一副瞭然的神色,溫玉打趣:「圈子裏已經在傳黃鸝對你有想法了,你可要打起十分精神,別真的栽她身上咯。」
張宣嘆口氣:「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我,我明天就回羊城。」
接着他又道:「陶歌不在京城,米見就拜託嫂子幫我照顧下了。」
溫玉說:「放心吧,陶歌昨天還跟我特意說了這事。
我當時告訴她:米見不會有事,也不會有任何不開眼的人去打擾。」
聞言,張宣徹底安心了。
走了幾步,溫玉看一眼前方的四合院大門,停下腳步小聲問:
「那希捷呢?」
張宣眼皮一掀:「陶歌把這事也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