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子喻問:「你一個人還要在學校呆多久?」
張宣說:「過幾天我要去滬市。」
反問:「你呢?大家都回去了,你怎麼還沒回去?」
董子喻說:「思茗還在宿舍呢,我就留下來陪陪她。」
張宣關心問:「她沒事吧?」
董子喻搖頭:「應該沒事,就是放不下這段感情,我想時間遠了,慢慢會走出來的。」
散步到女生樓下,張宣停住腳步:「那晚安,下個學期見。」
董子喻微微揮手:「再見。」
第二天,張宣是快樂的。
他整天無所事事,上午溜達,中午練練拳擊,下午在沙發上看書當大爺,時間到點了就上樓吃飯。
嚯,那個準時的喲,都不興人家喊的。
詮釋了什麼叫真正的吃貨?
詮釋了什麼叫打秋風!
吃飯時,鄒青竹跟張宣說:「慧慧明天去小姨家了,我也走了,你一個人要是寂寞的話,可以給我們打電話哦。」
張宣頭也未抬,專心吃肉:「不打,你都有男朋友了,我還打什麼,容易生誤會。」
「喲喲~,思想不健康,還大作家呢,整個一封建老頑固。給我打沒關係的,別人才不會誤會,我又不是國色天香的慧慧。」鄒青竹右手扇扇,一臉嫌棄。
「我...」
就在張宣想回嘴時,手機響了,進來一條短訊。
是阮秀琴同志的。
沒錯,這次特意給她配了個手機,就是方便火車上聯繫,方便平時聯繫。
雖然村里沒信號,但鎮上有啊。
他足球隊都買了,阮秀琴也不心疼那幾個子了。
本來還想給雙伶也買個,不過雙伶沒同意,還是老套理由:等工作了再用手機。
點開:媽和雙伶在新化下的車,已經同得志匯合,不用擔心。
張宣回:好,到家給你寶貝兒子打個電話。
「叮...」
又進來一條短訊:米見的那封信,媽幫你藏在第一排書架下面。
老男人愣了下,就說哪裏不對勁?
這封信他一直沒忘記,曾問過收發班上信件的小十一兩次,小十一都說沒有。
還去找過郵局,郵局說也沒到。
那這是怎麼到了阮秀琴同志手裏的?
張宣發短訊問:媽,怎麼到您手裏的?
阮秀琴秒回:文慧拿給我的。
文慧拿回來的?
張宣抬頭看一眼文慧,有點莫名。
決定找個時機問清楚才行。
吃完晚飯,張宣和文慧送鄒青竹去火車站。
鄒青竹8點上的火車。
兩人再次到回中大南門時,正好是夜生活最熱鬧的節點。
張宣提起了信件,簡單說一遍就問:「怎麼到你手裏的?」
文慧回憶:「那天我回宿舍拿東西,發現雙伶床上有一封信,我就順手帶回來了。」
張宣面露不解,「我的信怎麼會出現在雙伶床上,雙伶拿的?」
文慧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張宣又問:「那你覺得雙伶知道不?」
文慧瞥他一眼:「你自己去問問雙伶不就清楚了嗎?」
張宣立馬閉嘴,問?哪敢問?
自己拍的照自己心裏有數,死皮賴臉和米見的站位都很親密。
文慧偏頭看他:「那封信是米見的?」
張宣抬頭看星星。
走了一段,文慧忽然說:「其實我一直好奇米見長什麼樣,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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